“温舒莞,他是谁?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昨晚和他睡了?
枉我以为你真是什么洁身自好的女孩子,你背地里怕是不知道和多少男的搞一起吧?你个荡妇!”
许承安额头青筋冒起,话越说越难听。
之前他想和她亲吻被她再三拒绝,他为此还为她守身如玉几个月。若不是她不愿意同他亲近,他也就不会去找刺激,入了谢盈莹的贼船。
“咔嚓!”
时聿脸色阴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人下巴弄脱臼。
“既然不会说话,那就干脆别说话了。”
他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的宝贝也是他这垃圾能诋毁的?
深邃的黑眸流露骇人杀意,但很快被他掩藏起来。
宝宝胆子小,可不能吓着宝宝了。
接二连三见人在警察局伤人,值班警察此时脸色只能用难看形容。
训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见领导神色慌张跑来。
毕恭毕敬朝男人打了一声招呼。
“时少,你怎么来了。”
“我这手底下的人有眼不识泰山,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时少你可千万莫见怪。”
时聿腻歪的搂住心爱女孩儿的腰,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心情愉悦不少。
擡眸瞥了来人一眼,清冷嗓音透着不耐,“我现在带我家宝宝走可以?”
“可以,当然可以!”
“林局…”
“你给我闭嘴!我待会儿再跟你算账!”
“哦对了,那两个人麻烦林局帮我好好招待招待。”
“时少,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招待这两位。”
笑着挥手送走了时聿这尊大佛,林局这才松了一口气。
擦擦额头冒出的冷汗,转身劈头盖脸训斥了下属一顿。
“你以后给我长点心,可别连累局里的大家伙陪你受罪!”
教育完下属,林局也没忘安排许承安、谢盈莹。
“至于这两人拘留十天,罚款一千吧。”
虽然这是不合规矩的,不过谁让这两人得罪了时少呢。
在B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时家人,时家可是出了名不讲理的护犊子。
温若漓跟条小尾巴似的跟在自家姐姐身后,眼睛一眼不眨盯着那双紧握姐姐的精致大手。
这男人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她怎么不记得姐姐身边有认识这人?
从刚才的情况看来,这人来头不小,不是能轻易得罪的人。
敛眸沉思,女孩儿心中闷闷不乐。
姐姐真是招人喜欢,想纠缠上来的男生络绎不绝。
她能和姐姐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温若漓开心不了一点。
“喂,差不多就可以了。你还想牵我姐姐多久啊?”
见男人没有半点松开姐姐的意思,温若漓终是忍无可忍吼了他两句。
噘嘴,凶巴巴的拍打男人手背。从男人手中夺回姐姐的纤纤素手。
这无异于是在虎口夺食。
时聿脸色立即沉了下来。眼神好似常年不化的冰雪,阴冷锋利。凛凛寒光后隐藏令人恐惧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