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师尊又误会,又吃醋(1 / 2)

整个师门都有病 萝樱 2437 字 3个月前

第53章师尊又误会,又吃醋

容成宣并没有前往极北苦寒之地,取什么万年雪莲,而是与小师妹下山后四处游历,近来听闻瀛洲仙岛出事了,遂特意过来看看,恰好途径此地,听闻举办庙会,小师妹一向爱热闹,就拉着容成宣一道儿逛逛。

正巧就遇见了大师兄他们,听闻师尊也在此地,二人特来拜见。

李锦绣得知此事时,正在大师兄房里。

李锦绣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手脚依旧软绵无力。撑着身子坐起来时,小臂都瑟瑟发抖。

浑然记不得昨晚被师尊捂住嘴后,还发生了什么。

醒来后的李锦绣坐起来,慢慢回想,越想越羞耻,到了最后面颊滚|烫,呼吸急促,恨不得找面南墙狠狠撞一撞,再死一死才好。

羞耻难当之下,李锦绣还掀开被褥把自己罩了进去,两手捧着头,在被窝里蛄蛹,短暂性地逃避现实。

后来几番纠结之下,还是强撑着下了床,跑来大师兄这里打探打探情况。

此刻腿脚还是软的,虽然每回和师尊双修,都难逃受伤,但昨夜可能是回归自然,像牛羊马一样的牲畜,幕天席地太过刺激,这回伤得比较厉害。

疗伤的方式难以启齿,修复的过程虽快,但也不至于眨眼睛就能好。

李锦绣有好几次,差点当着大师兄的面叫出声来。

多亏了他能忍,才不至于当场出丑。

殊不知他此刻的形容很难不让人察觉到异样,面色潮|红,额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坐也不敢坐,站也站不稳,弱柳扶风似的,看起来娇娇弱弱的。

沈银竹不是个蠢人,也懂风月之事,自然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看来容成宣的突然出现,也打了师尊一个措手不及。师尊恼怒之下,根本不打算让小师弟下床,可小师弟还是强忍着伤痛过来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沈银竹哪里会不明白,小师弟此行的目的,说什么过来探望兔子,不过就是借口而已,小师弟人在这,心只怕早就飞到了容成宣身上。

沈银竹很是为难,说与不说都不是,说起来都怪燕师弟不争气,连个容成宣都拦不住。

见小师弟没开口,自己也不好先捅破窗户纸,便借着兔子说事,他告诉锦绣,兔子这两日能进食了。

李锦绣“啊啊”两声,点了点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沈银竹又告诉他,兔子假孕了,李锦绣依旧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直到沈银竹说,要给兔子找一只兔崽子,假装是煤球生的,李锦绣才突然如梦惊醒般,睁大眼睛问:“等等,什么什么,谁生了?”

沈银竹暗暗叹了口气,就知道说这么多,小师弟是一点没听进去。无奈地从头解释了一遍。

李锦绣更惊讶了,两手把煤球掐起来,目光下意识往腿|间一瞥,见到熟悉的毛茸茸之后,暗暗松了口气,煤球还是煤球,没有被调包,然后又掐起兔子,把毛球展示给大师兄看。

“我知道,你先放下……别扯兔子腿,看不到它在挣扎吗?”沈银竹更无奈了,“就是因为你总这样,它才会假孕。”

“不是,我,我哪样了啊?”

李锦绣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赶紧把兔子放下了,生怕无缘无故就喜当爹了。

“你之前是不是常抱它,还摸它耳朵?”

“对啊。”

“是不是让它与你同吃同睡?”

“是,可,可我睡我的,它睡它的,它有什么可假孕的?”

李锦绣郁闷极了,心说同床共枕怎么了?

我是人,煤球是只没半点修为的兔子,睡一起能怎么样?

大师兄该不会觉得我饥不择食到了这种地步吧?

冤!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不必感到惊诧,这兔子笨得很,约莫不清楚自己是公是母,不过也无妨,事后你寻只与它毛色一样的小兔子来即可。”沈银竹倒是温柔,还低头伸手虚虚抚摸煤球的耳朵,微笑道,“我们煤球很快就有小宝宝了。”

李锦绣只得答应,原本还想从大师兄身上探听更多,奈何自己不争气,总是因为身上疼而分神。

注意力不集中,就很难施展读心术。

脑海中时不时会浮现出师尊的脸,把他的心绪拉扯成了错综复杂的蜘蛛网。

李锦绣轻轻咳嗽,借以掩饰神情的不自然,可脸越来越红。

怕大师兄发现端倪,只好借口说热,还揪着自己的衣领,擡手轻轻扇风。

忽想到自己身上定还残留着什么痕迹,又默默把衣领拉高了。

恰在此刻门外传来敲门声,沈银竹问:“何事?”

“大师兄,外面有一人找你。”

“何人?”

“不知,身披白袍,戴着帷帽看不清真容。”

“是女子?”

“不知,似佩戴了什么法器遮掩身形和气息,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沈银竹想不到来人是谁,原想随那名弟子出去看看,可随即想起小师弟是个不省事的,纵然自己让他乖乖在此等候,也不见得小师弟就能听了。

万一偷偷跑去寻了容成宣,届时只怕又要惹出事非,更何况容成宣和小师妹此刻都在师尊那里,小师弟委实不太方便过去。

如此一想,沈银竹便命这名弟子将人带过来。

见大师兄有客人,李锦绣知情识趣,拱手就要告退。

岂料大师兄将他拦住,让他等一等,自己还有话要说。

李锦绣道:“可是大师兄有客人来,不如我先抱着煤球退下,一会儿再来寻大师兄?”

沈银竹可不敢让他就这么走了,万一真闹出了什么事,师尊问罪起来,自己身为大师兄未能看管好师弟,也是要受连累的。

便笑笑说:“无妨,孤身前来寻我,又不肯禀明身份,想来也不是什么贵客,再者说了,你并非见不得人,留下来又何妨?”

李锦绣当然不是因为这个,但又不好跟大师兄如实相告,此刻只想找个地方先趴一会儿。

沈银竹体恤小师弟站着辛苦,便邀请他坐下说话,还为他斟茶。

李锦绣暗暗叫苦不叠,只好勉强坐了下来,屁股只虚虚沾着板凳,听见大师兄夸他身上的衣服漂亮,更觉得难为情,衣服是师尊给他买的,上面还残留着师尊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