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仿佛被拿错,元芙抿着唇,神情如大佬一般,堪的上是霸总芙芙,而封沉肆?
他纤长的茂密睫毛在她注视下轻轻颤了颤,轻声问道:“宝贝想干什么?”
男人这种明明知晓一切,却示弱一般的假装什么也不知道,面上有着浅浅的薄红,好似那被凶狠极恶的山中土匪抢回去当了压寨夫人一般。
他将掌控权无声无息的交给她。
元芙抱着他脖颈的手收紧了一些,学着他往日的样子,凑近啃噬着他的脖颈,思索着,用力种了个颜色很浅很小的草莓。
话语溢散在空中,封沉肆听到小姑娘软乎乎说了个字。
“你。”
想干什么?
这是她给出的答案,如同她一般,明明羞耻的鼻尖都是红色的,却依旧可以说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话语来。
她仿佛爱上了这种行为,直到出现了一片,才红着耳朵皱了皱鼻子,停下了动作。
男人手指插在她顺滑的发丝之中,脖颈微微昂起,任、人、采、颉。
衣扣的线已经断开,为首的几个扣子纷纷落在地上,打着旋儿,落在地上弹起来的声音清脆,却没吸引来房间的任何一个人。
元芙的视线最终落在地板上正打转儿的扣子,只觉得自己如同这一颗小小的扣子一般。
……
醒来时,元芙躺了一会儿,才伸手捂住脸,后知后觉的崩溃了,她给封沉肆的脖子上多了一堆见不得人的东西。
她扁扁唇,摸出遥控将窗帘遥控开,窗外已经没了太阳,努力远望一下还是能看到橘色的夕阳。
男人没在房间内,她从枕头底下摸出自己的手机,在微信界面停了许久才点开了和余涵的聊天。
“姐姐能帮我……找一下……”她打了打又把字全部删除,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难不成要说,找一下祛除草莓/印的药膏?
她晃了晃脑袋,将手机扔在一旁,下床进了浴室。
男人还算知道轻重,在她昏睡过去后,给她擦了身体,处理了。
她扒开衣服看了看,确认自己除了腰上的指印,其它地方便没有什么痕迹了。
她迈步出了房间,随手拉过一个佣人问了问封沉肆在哪。
看大家神情无异样,她松了口气,又快速跑回去找了个自己的薄披肩拿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