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1 / 2)

春闺令 乔燕 2235 字 3个月前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想念==

夜凉风高处,夫妻两就这么对视着。

眼看着妻子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谢凌上前两步,轻声笑道:「若若小声点,你要再喊,明日坊间就有传言,谢大人半夜做做采花贼,夜闯妻子香闺。」

许是因为两人现在谈明了心意,感情也越来越好,秦若在他面前也没那么拘束,她反问一句:「难道夫君不是吗?」

谢凌眸光深邃,失笑道:「胆子越发大了。」

秦若娇俏的眨了眨杏眼,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愈发娇艳,她轻推了一下谢凌:「夫君,你看妾身现在不是好好的,你快回去吧,要是让祖母看到,那多不好。」

谢凌今夜既然来了,那就没打算走,他衣冠楚楚的替妻子将窗户合上,然后握住妻子纤弱的指尖:「难道夫人不想我」

从扬州回来,两人一直是耳鬓厮磨的状态,秦若当然是想他的,但想到谢老夫人的吩咐,秦若抿唇道:「可这是祖母的吩咐。」

妻子胆子小,谢凌是知道的,他温声宽慰她:「明早天没亮,我就走,夫人不必担心。」

这跟偷情有何异。

秦若这会儿还是有理智在的,她面色还是有些抗拒,谢凌见状,动作轻柔地将妻子揽到怀里,细细的抚摸着她的背脊。

他吻上妻子娇艳欲滴的唇瓣,动作极具技巧,等将妻子吻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才将妻子打横抱起,与她一道躺回到床榻上。

闷在谢凌怀里的秦若娇嗔一声,轻轻咬了一下谢凌的手臂:「夫君耍赖。」

她怎么就被他的美色给迷惑了呢。

她那咬人的劲就跟猫儿似的,谢凌在她咬的时候还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不耍赖怎么留得住夫人」

他都躺到床上了,秦若就算想赶他走也是不能了,于是姑娘只能闷闷地道:「那夫君明天早上记得早点起。」

他不害燥,她还害燥呢。

谢凌吻了吻她的额头:「夫人放心。」

虽然嘴上还有些不情愿,但他怀里暖烘烘的,半睡半醒的时候,秦若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

「有一件事忘跟夫人说了。」谢凌顺势将她搂得更紧,薄唇贴在她的耳垂上,嗓音低哑的问:「夫人再嫁我一次可好」

秦若思绪一下变得清明,没有太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

与此同时,谢国公这边也得到了正房的最新情况,苏氏有些无奈地冲谢国公抱怨:「子凌这孩子,妾刚刚还说他怎么答应的好好的,原来是打这主意,他也不担心母亲知道了生气。」

这要让别人知道,一朝宰辅竟然在晚上通过翻窗进自己妻子的闺阁,还不知道怎么议论呢。

子凌跟若若这是以前素不相识,要是若若之前也在京城,苏氏非常怀疑他会去爬若若的墙头。

谢国公一副和事佬的模样,他扶着苏氏的肩,让她重新坐下来:「我们都能知道的消息,母亲她能不知道,她既不说,那肯定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要这事搁在以前,谢国公肯定觉得这个儿子在胡闹,但自从他这儿子为他那小夫人追到了扬州,谢国公就知道这儿子是栽在自己夫人身上了。

苏氏觉得谢国公这话在理:「老爷说的也有道理,母亲她可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若非如此,子凌现在可能就被请出来了。

月圆花好,苏氏一直在记挂儿子跟儿媳的事。

谢国公见她还在神游天外,用手掐了一下她丰腴的腰肢,声音略显粗重,带着几分提醒:「说完了子凌跟若若的事,咱们是不是也要歇下了」

「都是老夫老妻了,国公爷怎么还……」苏氏被他每天这风/流的动作惹得红了脸,她姿态温婉,瞪了谢国公一眼。

谢国公面色严肃,说出的话却与他的气度完全相反:「老不老,子衿先试一下。」

***

接下来的几日倒是风平浪静,这天刚好赶上官员休沐,谢凌特意来给谢老夫人请安。

谢老夫人瞅了他一眼,状似不经意的道:「子凌今日起的好早,听说你还吩咐小厨房为若若炖了山楂悉尼汤若若是喉咙不舒服吗,要是不舒服,可以请郎中看一下。」

这个山楂悉尼汤,要说没别的意思,谢老夫人是不信的。

昨夜妻子婉转的娇吟彷佛再次萦绕在谢凌耳边,谢凌微抿了口茶,笑道:「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用嗓子用多了。」

谢老夫人眉心狠狠地跳了跳,她是过来人,能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但偏偏他是她们国公府这一辈中最出色的小辈,从来没让谢老夫人操过心,所以谢老夫人也不太好指责,只说:「子凌今日来找祖母应该不是纯粹的来给祖母请安吧?」

好端端的,他这么早来给她请安作甚。

谢凌面容淡定沉着,道:「子凌今日过来,是有一件事想得到祖母首肯。」

谢老夫人点了点头:「子凌说吧。」

她猜测他要说的应该是分房这个问题,他要是执意不愿意睡书房,那正房反正还有偏房,大不了就让子凌睡偏房,权当为若若守夜。

在谢老夫人看来,这姑娘家总是要比郎君金贵的。

谁知他说的是重新办一场婚事。

谢老夫人立马坐直了身子,猜到他的用意:「你是想用这种方式替若若正名」

谢凌微微笑了笑,语调慢条斯理的:「虽说京城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这其中的曲折,可世人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以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总不能还让她受委屈。」

「子凌的意思祖母明白,要是不为若若正名,相当于她还是无名无分的待在我们谢国公府,老身也不忍心。」谢老夫人很是赞同他的话:「只是重办一场婚事,那你是最近办还是等若若生完孩子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