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正面开撕
周泽不是个温柔的男人,他也不懂什么是温柔;看到盛夏拧眉咬唇的穿衣服,脖子上那些青紫咬痕都是出自他口,背过身朝衣帽间走。
他是有过犹豫的,留下来帮这姑娘穿穿衣服,或是问问她疼不疼,但他又觉得没必要,因为有些话说出来,只会导致引发一些不该有的误会。
本就是个没心的禽兽,没必要装深情。
盛夏穿好衣服,下床脚刚落地,撕裂般的疼痛贯穿全身,她忍着疼朝衣帽间方向看了看,周泽正在穿衣服。
穿好衣服的周泽走出来,“走吧,送你回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交流,仿佛那几个小时在床上疯狂缠绵的并不是他俩。
路过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周泽把车停下,过会儿出来,手里拎的袋子里装了一支药膏,上车后递给她。
知道是什么药膏,盛夏接到手里向他说了声谢谢。
车子开到胡同口,周泽帮她打开车门,留意到她一直咬着唇,明显在强忍着疼痛。
他问:“送你进去?”
“不用,我自个儿走就行。”把药放进双肩包里背肩上,她尽量让自己走路看起来跟平时一样。
到院门时,她还扭头向周泽挥手告别。
真不是一般的犟!
目送她进院子,周泽掏出来烟盒想吸根烟,发现火柴盒是空的,这个点村里的小超市都关门了,压制住心底那抹焦躁,开车回了小区,一进门先打开酒柜。
……
盛夏第二天向高澜请假了,给的理由是发烧。
她没说谎,是真的发烧了。
在社区医院输的液,穿的高领毛衣,整个人看上去浑浑噩噩的没一点精神。
输完液姥爷开着老头乐带她回去,姥姥把保温杯放她床头柜,叮嘱她要多喝热水。
烧的困乏再加上r/>
热醒的,出了很多汗。
出汗退烧快,但是不能冲澡,身上黏的厉害,准备换件衣服,敲门声响起,是姥姥的声音:“夏夏,周泽过来看你了。”
把门打开,姥姥离开给他们独处的时间。
周泽走进去,看到她额头都是汗,脸也涨红,擡手摸下她额头,已经不烫。
他问:“烧退了?”
盛夏点头,“刚量过,37度,不烧了。”
后背毛衣都被汗湿了,实在黏的难受,“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换件衣服。”
她这房间是大,但洗手间在外面,也没衣帽间。
周泽说她:“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
她的脸更红了,也更烫,“不一样,姥姥他们会多想。”
“你准备把我们领证的事儿瞒多久?”
“我还不想让家里人知道,先瞒着吧。”
走到衣柜前,盛夏从里面找出来一件高领打底衫,见他还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只能背过身去,脱下身上的毛衣。
她没穿内衣,白皙纤瘦的身段暴露在周泽面前。
昨晚一些画面浮现在脑海中,还有手掌摸上去的那种绵柔触感,周泽喉咙发涩的别过脸去,等她换好衣服才问:“有没有按时涂药?”
“涂过了。”盛夏都不敢擡头直视他,找皮筋先把长发扎起来,脖子上都是汗,闷的她快喘不过气,拿过保温杯喝口水,她岔开话题问:“你吃过饭没?”
“你吃过了?”周泽反问她。
“姥姥给我煮了小米粥,让我一会儿过去喝,你要不要喝点?”
餐厅跟厨房在一起,空间小,餐桌是收缩的。
周泽把餐桌支开,盛夏把盛好的粥放桌子上,又端过来锅里热的菜,都是姥爷他们吃过的,没好意思往他那边放。
她开口说:“我给你煮碗面?”
“我喝碗粥就行。”他也不瞒着,“8点半在玛雅岛有个饭局。”
八点半?
看看手机,已经7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