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言,今天的虫草花汤很鲜呢。」随着徐母的声音,她和徐父进了病房。见向卉坐在床头,她没有上一次那么激动,但也不看向卉。
向卉识趣地起了身:「徐朗言,你好好休息。等你手术那天,我再来。」
徐朗言看着她,他没说话,眼中全是不舍。
向卉离开了医院,在医院旁边随便找了间沙县小吃,她照例点了一个拌面和一碗扁肉。(5,0);
吃完出来时,天色愈发的阴沉,北风也呼呼地刮着,眼看着要下雪的样子。
向卉站在路口,她有点不知何去何从的茫然。但很快,她定了神。她哪里还有矫情伤感的时间?这还活着的日子里,每一天都很重要呢。
她拿出手机,翻出了彭磊的电话。
「向卉。」彭磊略带诧异的语气。
「周云舒怎么样了?」她问。
「缓过来了。」他简洁道。
「她在里面不是强制戒了几年了吗?」向卉不解。
「出来后又复吸了。」彭磊语气沉重。
向卉叹了一口气,道:「你对她可真是有情有义。」
「算不上。」他不想聊的语气。
「她在哪个酒店,我过去看看她,昨天我们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聊完。」向卉说。
「她现在需要休息,今天就算了。」他说。
「那我就和你聊聊吧,有些事情,我也想问问你。」向卉说,这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彭磊顿了几秒钟地说了好。
两个人约了在周云舒住的公寓酒店楼下街道见面,挂了电话,向卉打了一辆车直奔公寓酒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