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后悔什么事情呢?”拓跋勇回想一下自己的一生,虽然只有短短的20年,但是呢,要说什么后悔的事情,他还倒真的没有,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最后的感觉都只有一个“啊,原来是这样啊!”
顶多就这样了。
“好吧,我已经不知道多少回跟你沟通失败了,我也不想跟你多烦,反正你至少得对自己的事情负责一点,不要整天想东想西的,你以前都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变了!”罗晋看上去有些义正言辞,虽然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义,哪里来的理,但是理不直气也壮,腰板子总是要挺直的。
“我哪里有想东想西的?我想的都是关于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的呀,你说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为了赢啊,那我现在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我们的胜利而做的铺垫吗?”拓跋勇终于提起了点性质,看样子是终于提出了他感兴趣的话题,他每次坐在小溪边,然后对着自己的某一样东西,陷入沉思的时候,总有人会过来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在他旁边坐下来,顺势再来一通心理疏导。
说了一长串意味不明的话之后又离开了,还留下了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还有一个在寒风中略显单薄的背影。
最后,他得出来的结论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天冷了,该加衣服了。
如果要说到底是谁在想东想西的话,那个人选肯定不是他,发呆的时候是真的不会想任何事情的,他们在侮辱发呆这个词。
只不过他对着什么东西发呆,引起了众人的好奇。
最后在她们的八卦之下,他们还真的挖掘出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比如说这个东西,不是将军本人的。
那不管这个物件到底原来的主人是男是女?是胖是瘦?是高是矮?在这一刻通通都不重要了,只要他是这个物件的主人。
不过到底是将军,口风十分紧,他们到最后也没有从对方的嘴巴里面套出来,关于这个物件主人的任何信息。
遗憾是遗憾,只不过这到底是消遣,他们出来的唯一目的,就是狡辩在马鞍山的叛党,如今发现对方金蝉脱壳,已然脱身,在这种搜查对方到底去了哪的时候,这一个唯一的空档,在这种时刻开点玩笑消遣消遣倒真的无所谓。
只不过玩笑开过了,也就过了,他们迟早还是要提枪上阵,说不定还得对着自己国家的城池,来一次攻守战。
到时候肯定是民生怨道,不过这件事情到底该怎么解决?可不是他们该思考的了,毕竟出谋划策的是文臣,他们武将顶多是听了文臣的意见,然后过来了而已,该头疼,绝对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