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然后就没有记忆了,最后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救了。
只是什翼琏捋顺思绪的时间有些长了,被侍女换回来的拓跋勇就看见这么一副场景,什翼琏捂着自己得伤口,脸色有点苍白。
按照昨日泰医的说法,伤口虽然好得快,但是痛觉会残余许多,甚至累计爆发,所以行动颇有不便,偏生什翼琏伤的又是下腹。
只有他不走动,他的伤口才不会被牵到,拓跋勇看着卓兰一般得人就这么盯着地面,一动不动的。
不由出声问道:“伤口疼?”
什翼琏被从沉思中唤醒,眼神还有些懵懂,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了。
他将视线移到刚刚踏入房间的拓跋勇,什翼琏不经意将呼吸放轻了。
“伤口疼?”拓跋勇看什翼琏愣住之后,耐心的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没。”什翼琏看了一眼拓跋勇,明智的保持了沉默,其实他已经快要感觉不到残余的痛觉了。
他的确说了实话,但是这句实话并没有重量。
“你还是躺回去好了。”拓跋勇将眉头紧皱,看上去并不赞同什翼琏的想法。
“嗯…………”
什翼琏不咸不淡的应了声,但是却全然没有理拓跋勇的意思,他甚至没有看一眼拓跋勇,便径直起了身。
迈的步子虽然小但是还是坚定的走向铜盆。
什翼琏心中却在疑惑拓跋勇缘何对他态度如此好。
他原本以为自己不是被严阵以待,也是开堂会审了。只是现在的状态不光比他想象的要好,何止是普通的好,这根本就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因为拓跋勇根本就是把他划进了友方。
大约是大家的思维方式都有微妙的偏差,所以所想的事情完全不同吧。
“不疼吗?”拓跋勇则是反复的朝他询问这种问题。拓跋勇怎么想,他都不可能不疼,毕竟昨天他受伤,那伤口直接穿过了他的腰侧,在他肚子上狠狠开了一刀,怎么想都不可能不疼。
然而事实是,他已经快要痊愈了,这原因大约跟他早就已经死了有关。
什翼琏并没有回答拓跋勇的问题,而是沉默着将洗漱全过程进行完毕,并没有因为外人的存在而觉得不自在。
“如果你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大碍的话,那不妨先把药喝了,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告诉我当天发生的详情可以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可以让一个狭小的屋子里面塞了二三十个死人。毕竟这里的针暂时归我管理…………”拓跋勇知道可能什翼琏生性孤僻冷漠,少话锋利,所以没打算继续得到他的答应,而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什翼琏则是擦干脸,漱口之后,才面朝拓跋勇,眼神冷淡,但是却薄唇轻启,“你想知道什么呢?人都是我杀的,你信吗?”
在这种情况下编什么谎话,都是容易出破绽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实话实说,反正对方已经把他归类成自己人了,那么他说什么对方肯定也是不信的。
“我只想知道,当时跳窗出去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