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去努力你又怎么知道，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呢？总要去尝试一下的，即使代价是自己的性命，我觉得我可以完全忽视这一点。”什翼琏絮絮叨叨的朝叶随风一点点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什翼琏觉得叶随风和大多数人都不太一样，有种另类的出彩。

所以他才会说，这个世界上并不缺少天才。

叶随风能力出众，出类拔萃的他，却不懂人性，也不懂人心。

不，可能他大概还残留着属于人的良心和善良，但是作为一个人，应该有的大部分东西他几乎都已经丢失了。

什翼琏如此在意这一点的原因是……

和自己真像。

什翼琏已经能够确认自己，已经彻头彻尾的变成了一个怪物，就在休息了这个功法的第三天，什翼琏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子的表情才能够面对这种事实，他并没有因此感受到任何的遗憾或者是后悔的情绪。

曾经鲜活的仇恨缭绕在他的周身，此时却是死气沉沉的一片，他甚至觉得自己提不出任何的兴趣，给任何一个曾经用来打发无聊的时间段的小玩意，或者是方法。

他也并没有满心满眼塞着仇恨，恨不得下一秒就以身殉国。

有一种旁观者的感觉。

这……是那本奇异的功法带来的后果。

甚至因此，他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冷静理智，镇定自若。

有些太过于理智了，冷静到连自己的生命也可以毫不犹豫的算计。

这应该就算是脱离人的范畴了。

况且他胸口的心脏，再也不会对外界的任何刺激，作出任何的回应。

死而复生，是不存在的。

什翼琏将带着死者的身份行走于这个时间，轮回在六界之外，说不定还会不老不死，不生不灭。

“原来如此啊，我并不是很能理解这种感情。等你身体恢复得七七八八了，你就走吧。等你身体养好之后，你要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止你的，那个时候你也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嗯，感谢你的收留。”

其实死在外面说不定是一个更好的结局。

那么这糟心的一辈子也就结束了。

没有后续，也没有未来，他也可以安安心心的睡一觉。也不用在这里纠结自己到底是不是还是人类，也不用纠结自己在这种时候该做出什么样子的表情来。

“等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也的确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