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随风捧着自己碎成渣的良心,一脸肯定的说道,他的良心并不痛。
叶随风其人,属于常见的口是心非,刀子嘴豆腐心,口嫌体正直,所以他把什翼琏扛回来家之后,浙江其往床上一丢,取来了医药箱,然后胡乱的将一堆消炎药,风寒药,奇奇怪怪的药,全部都取了出来。
并不是他把人救回来了之后,又不好好照,因为他本身就不是一个大夫,也不通任何的医理。
这种胡乱的配药,随便一个稍微有一些医德的大夫,看到了,都会怒斥其的乱来程度吧?
但是叶随风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因为他发现什翼琏就那么他走路程的短短一会儿时间,已经发起了高烧,叶随风皱起了眉头,拿着伤药准备先处理他的伤口,结果扒开对方胸口的衣襟,却没有看到,应该和对方衣服上洞口相符合的伤口。
“不会是练了金钟罩,铁布衫吧?”
“可是这样子就不能够解释他胸口上的血迹。”
叶随风面色古怪的自言自语了一会儿,这的确够奇怪,明明照着胸口上的衣服布料的损伤看来,此刻对方的胸口上应该破开了一个大洞。
就痕迹而言,将刀剑捅入他胸口的人甚至还将剑体旋转一周,叶随风随后细致的对比了一下伤口的位置。
“应该是直接伤到了心脏的,甚至就对方的动作而言,此刻真的心脏应该已经被直接的绞碎了。”叶随风不得不多想了起来,他灰褐色的眼睛,在这一刻竟然无比的接近黑曜石的墨色。
叶随风他虽然不想多管这件事情,但是一件事情无处不透着诡异,顺便提一句,叶随风属于无神论者,但是此刻在摆在他面前的客观事实,无一不都在挑战他的唯物主义精神。
他究竟得有多么的神经大条才能够无视这一切的线索?
不过既然他都说了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拥护者,就算知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道理,他也依旧非常坚持的在无神论的道路上一路前进,并且不撞南墙不回头。
所以就算,事实已经摆在他面前了,他也十分坚强的无视了这个显而易见的,被线索指出来的真相。
他顿了一秒,随后十分自然地将伤药,又放回了医药箱,就好像他从来都没有拿出来过一样,然后又将退烧药之类的拿了出来,粗暴的端来一碗水,然后将药丸放在水里,此刻由于放置时间过长,没有那么烫的水,并没有立马的将药丸融化。
随后,叶随风就将七八粒药丸搅在碗里,粗暴的搅拌了一通,然后将什翼琏的身体扶起,然后强制性的给对方灌了进去,动作一点也称不上是温和。
“好了,既然已经解决完这小子的,发烧问题,那么我就来思考一下,关于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这个问题。这么一想,人能够晕倒在山脚下,也是十分神奇了。”
“总不见得我叶随风,今个是见鬼了吧?”
叶随风尚且有闲心自己和自己开玩笑,这就代表了他的心情其实并没有起多大的波澜,但是实际上,叶随风还是觉得这种事情极为不科学的,但是也没有值得他多加探讨的价值。
但是在什翼琏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他也只能够靠这些打发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