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微风不燥,虽说天气能够让人的心情变得美丽一点,但却无法改变安然和法伦海特的心情,可能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吧。
法伦海特擡脚一拐,就看见熟悉无比的薇薇安,正在和对面的人说着什么,脸上一派清净,反观对方的脸色确实什么都看不清,只有双手在外面紧紧的攥着,肩膀好像一抖一抖的,青筋好像正在突突的跳动着。
仔细一看,法伦海特越觉得这人莫名的好熟悉,而且总感觉一定在哪里见过……怎么感觉脸颊有一半是鲜红的?好像一个印子,印子?
安然?!
法伦海特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抓起薇薇安的手,不一会就能清楚的看到薇薇安的收很快的走了一道淤青,她感觉到手疼,拼命的甩手,想把受手上的钳制给掰开却发现法伦海特的力气特别大,怎么也甩不开。
薇薇安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起伏一甩一甩的,眼泪险些被吓出来,头上也有这汗液,那是冷汗。让人见了不禁侧目,一个男人抓着一个女人的收愤怒的目光简直能把人烧毁,而那个女人也是一件痛苦不堪,但是另外的一个男人却不生不响的看着面前发生的这一切,好像事不关己,又好像他也在剧中深陷。
“你刚才到底在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薇薇安有些愤怒,“我干什么?你说啊。”
她就是有个笃定,法伦海特绝对不会当众说出来她打安然这件事情,毕竟这不光关系到安然的自尊问题,而且大庭广众之下这么高调的大声说话恐怕也不太好。那么,这就来了一道难题,你到底怎么样来回答我的话?薇薇安挑衅的看着正紧紧的抓住自己的手不放的法伦海特。
想到这里,薇薇安在安然没有注意的情形下向着法伦海特勾起一抹嘲讽。你这么努力的教训我,就为了安然,可是你在这里这么愤怒的指责我,你看他这个安静的看也不看你,你心里难道就没有疼痛的感觉吗?
怎么可能没有?法伦海特有些黯然,但又一想到只是为了自己羽翼下的人安全自己能够庇护他,这么做自己没有错。本来薇薇安好像与安然就有什么恩怨,这么一来,安然低着头不说话肯定是薇薇安说了一些什么不该说的话比如说,离开自己的身边。
比如说安然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个累赘之类的话,不用想也知道,安然,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你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而不是什么的拖累,不要在意那些流言蜚语,在意我就好了,相信我就好了。
为什么你不明白呢。
为什么呢?安然也想知道。
围观群众看着他们不知怎的陷入了回忆,总而言之全部都沉默了,看着无趣,也就都一一的散了,目光不再向她们的方向看去,而是自忙自得,或者自己的生活。
对于群众来说,这场只是有点戏剧性,也不过是自己人生风景的一场擦肩而过,对于法伦海特,薇薇安,安然来说,这就是他们生活的世界正在发生的事情,好像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