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中带着诡异,四目相对,早川清晰的看到了花鸣眼中的震惊,连瞳孔都微缩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早川肯定了她的想法。
花鸣使劲眨了眨眼,不可置信,又不由自主的脑补了一下,如果小景吾也那么……
嘶!
会死,绝对会死的!
这种事,她都不需要思考,绝对会死。
“太勇了,实在是太勇了。”倒吸一口冷气,花鸣感叹,早川冲她暧昧的笑了下:“毕竟尺寸短也只能靠技术和外力。”
听到某人的虎狼之词,花鸣感叹道:“你真的没有选择t错专业吗?”
比起外科,花鸣觉得泌尿科更适合早川。
“咳咳,这不是重点。”发觉自己好像有点太猛吓到花鸣,早川轻咳一声,试图挽救一下自己并不存在的形象:“唇珠什么的太痛了,但是我们可以使用平替,跳跳糖或者石榴就很不错。”
说到这种技术,早川头头是道。
花鸣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可不仅仅是打开新世界大门,这是重塑了三观啊。
两人探讨结束,(也可能是早川单方面的教导),总之这场闺蜜交谈十分酣畅淋漓。
热血上头的花鸣恨不得当场去买个石榴试一下,还有什么比“征服”迹部更让人心动的?
但,一想到迹部可怕的体力,花鸣瞬间萎了,心有余悸:“真的没问题吗?那家伙可是打完三个小时网球,还能来两次的,耐力超强的选手。”
“信我,没问题的,保准你狠狠拿捏。”自信满满的早川比了个拇指,“耐力强你就给他刺激够,又不是小说,还真能七次。”
不得不说,早川说的似乎很有道理,花鸣犹豫,想到迹部最近糟糕的脸色,顿时升起割肉喂鹰的豪迈,认真地点头:“我知道了!”
当天下午,花鸣就去买了一堆石榴,并发消息让迹部早点回家。
……
和忍足商量了一下午,迹部终于被成功开解。
“所以!”忍足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你可以按照恋爱的感觉和花鸣相处,偶尔吃吃素挺好的,有益身心健康。”
迹部怀疑脸:“你确定?”
“对女人来说,灵魂的触碰,思维的交流才是她们所喜欢的!”忍足无比肯定。
但迹部总觉得花鸣是个肉食系,不过看到忍足这副确信的模样,他略微怀疑了下,试图相信:是因为自己体力太强,导致花鸣被吓到,所以才会坚定的要分房睡,这个离谱的理由。
相信的十分勉强。
迹部认真地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胃口,强行找补,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个?
看起来桀骜不驯,但迹部本质上还属于知错能改的类型,找到病灶,就可以对症下药。
靠在沙发上,迹部认真思考自己狗头军师说的话,不得不说,忍足说的确实有点道理。
“我知道了。”低沉的声音响起,迹部神色严肃。
他确实需要改进一下,不能每次都把人吓到,虽然他觉得花鸣一点都不像是被吓到的样子。
于是乎,各怀心思,深刻反思的两人晚上归家后,一时间气氛无比和谐。
“景吾,要试试这个吗?”花鸣拿着公筷给迹部夹了一块糖醋排骨。
听了早川一大串的理论知识,但理论毕竟是理论,花鸣还是有点虚的,尤其看到迹部的脸,完全就是心在打颤。
迹部欣然接受来自花鸣的投喂,并相当主动的对她进行了一波投喂。
要不是每天都能看到景吾少爷和花鸣少夫人,女仆们真的感觉这两位是小别胜新婚。
吃过饭后,迹部主动邀请:“要去花园里逛逛吗?”
关于锻炼花鸣体力这件事,迹部觉得有必要提上日程。
“好呀。”恰好,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的花鸣一口应下。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
相视一笑。
……
今夜的夜空尤为明亮,圆月悬挂。
漫步于花园内,两旁的玫瑰在黑夜中合拢花苞,被早川科普了一把,花鸣此刻很紧张,心跳如雷。
余光往一侧瞥去,视线落在他骨节分明的侧颜,有点心虚,更多的事一种胆怯。
今晚,要么她死,要么征服。
你可以的花鸣!
不就是滚石榴籽吗!
她一定可以的!
给自己鼓足勇气,散步结束后,迹部不经意的往一侧看去,发现花鸣的额头已经渗出薄汗。
今天的天气和热绝对没关系,迎面还有凉风,而且两人走的也不久。
难道……她有点虚?迹部脑海中升起这个念头。
拿出手帕,俯身,给她擦了擦汗。
花鸣下意识的往后仰,迹部条件反射的身后摁住她的腰,无法动弹。
保持着这个姿势,迹部疑惑:“很热吗?”
花鸣脸色绯红,也幸好在外面,灯光不算亮,没有那么明显。
迹部凑近时,更为清晰都感受到气息落在她脸颊时的温热,顿时升起一股呼吸不顺畅的感觉,“咳咳,还、还好吧。”
“我、我先去洗澡,回聊。”满脑子都是石榴、石榴,花鸣的脸上热感更强烈了。
这种真的没问题吗?
看着花鸣落荒而逃的背影,迹部对于忍足说的话更确信了。
吃素而已,徐徐图之,迹部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启自己的吃素大业。
……
书房内,洗完澡,换了睡衣的花鸣端着果盘出现。
迹部恰好处理完今天剩下的工作,靠在椅子上,似在走神,神情绷紧。
见她来,绷紧的情绪放松了一些,变得温和不少。
“要吃水果吗?”花鸣冲他眨了眨眼,“休息一下?”
把水果托盘放到茶几上,酒壮怂人胆,所以花鸣在来之前甚至还喝了点酒。
迹部走了过来,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喝酒了?”
“要来点吗?”紧张的情绪抵达巅峰,反而没有那么紧张了,花鸣从身后拿出一瓶酒精度不低的果酒,迹部看了眼酒瓶子,又看了看花鸣,怀疑她有点喝醉了。
但显然,花鸣觉得自己很清醒,无比清醒。
“我喂你吃石榴怎么样?”花鸣凑了过来,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淡淡的薄荷香席卷,迹部居高临下的看她,手掌被她握住。
他现在确定,花鸣多少是有点醉了。
欣然接受来自花鸣的邀请,迹部坐在沙发上,白嫩纤细的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上,花鸣叼着切片的桃子,凑到他面前。
“……”白天还在告诫自己要冷静。
花鸣的脸足以被称之为娇艳,见他不动,更为主动的擡起头,把含在嘴里的桃子递过去。
但此刻迹部深刻反思,自己为什么会高看了自己的自控力。
他低头,轻而易举的含住她递来的桃子,细细品尝,桃子特殊的香味萦绕口齿,一点点减少,唇瓣不经意的剐蹭,带起一丝丝战栗。
吻在不知不觉变了味。
舌尖破开唇齿,温柔的舔舐与吮吸,浓烈的玫瑰香和薄荷的清亮相互融合。
花鸣浑噩的大脑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喝了酒的大脑此刻无比亢奋。
而期待于花鸣准备做什么的迹部也生出期待情绪。
花鸣的手搭在他的腿上,一用力,轻而易举的让自己半身凑过去,另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唇瓣触碰在他的耳朵,迹部僵硬的不敢动弹。
明明两人早已习惯彼此的气息,却又总会因为对方而心跳加速。
抽出一条纯黑的丝带,花鸣直接坐在了迹部腿上,擡手用丝带捆住迹部的眼睛。
条件反射的绷紧背脊,手背的青筋清晰可见,迹部擡起手,虚笼着花鸣的腰,感受到贴来的温热体温。
给他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黑色的丝带不是完全不透光,最起码迹部还是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花鸣跳下他的腿,欢快的走到一旁关了灯,明亮的书房顿时陷入黑暗,只有朦胧的月光。
这一回,迹部脸朦胧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书房铺着羊毛地毯,花鸣赤脚走上去时,几乎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他感受到花鸣重新回来,但她没有触碰她。
视线被剥夺后,听觉变得敏锐。
他听到花鸣剥水果的动静。
“猜猜看我在做什么?”轻快的声音响起,花鸣把石榴放到迹部鼻子下。
石榴本身没有特别的气味,但迹部凭借模糊的轮廓,还是猜出她手上拿着的水果:“石榴。”
“那你再猜猜我准备用石榴做什么?”花鸣的声音稍稍扬起,透着一股愉悦。
石榴准备做什么?迹部一贯活跃的思维此刻跟打了结,他觉得忍足那个狗头军师说的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花鸣这样子,分明不像是被他吓到。
下一秒,腰带被抽开。
髀部肌肉绷紧,恍惚意识到什么的迹部在清晰感受到花鸣温热呼吸打在髀部时,倒吸一口冷气。
他好像意识到花鸣准备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