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的暗号12
112、心动的暗号12…
男生:“怎么了吗”
周映安用牙齿咬住口腔内里的软肉,淡淡的血腥味遍布口腔。
千万要忍住,周映安告诉自己,眼前这个男生连名字都不知道,又是自己的学弟。
他不是李沉笛那种提前付过酬劳的劳动关系。
万一没忍住,大概率是要惹出大麻烦的。
周映安:“没关心,就是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情,我们先回去吧。”她的手指刚刚抵在门上,耳朵一动,忽然听到了十分熟悉的声音。“安安,你在吗……奇怪,明明有朋友说是看见她进来了这栋实验楼的啊。”
是焦策。
他居然回学校,还找过来了
这样子出去,绝对会被焦策缠上的。
如果她没控制住,对焦策做了什么的话……
那她周映安真的要留下案底了
希望焦策快点知难而退一
“这里吗”
周映安感觉到门正在被轻拍,震动的感觉传到了指尖上。
门外面的焦策:“安安,你在这里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拍着门。
“同学,你在做什么”另一边的实验室里,穿着白大褂的学生走出来,“这里最好不要大声喧哗,会打扰其他人做实验的。”
焦策:“抱歉,我是来找我朋友。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生”
学生:“有啊,她是和我们……”
剩下的话,周映安一个字都没有再听见。因为身后的男生走近。
他的手搭上周映安的肩膀,“怎么——”剩下所有的话,都被堵了回去。
因为周映安,已经亲上了他的嘴唇。
下一瞬间,周映安微微撤离几分,擡手摘去了男生脸上碍事的金色边眼镜,又贴了上去。
这次,可以更加深入了。
男生的齿关还没有扣上,周映安轻而易举地攻进去。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口腔。潮湿。燥热。
门外的声音,一个字都听不见了。周映安现在的想法只有一个:还不够。她要更多。辗转几圈,周映安的意识终于清明了几分。
她倒退几步,脸上满是懊丧:“抱歉,做了冒犯你的事情,我很抱歉。我——”
“咚!_”
周映安的背贴上了实验室冰凉的金属门。
男生抓起她的两只手,高举过头顶,一只大手轻而易举地锁住周映安两只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拿过了周映安手上的眼镜,放入了衬衫的口袋。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不带任何弧度。周映安垂下头:“真的对不起。”
她不知道的是,眼前这个男生,正在用一种很别样的眼神审视着她。就像肉食动物,发现了一只很有趣的猎物。周映安:“你就当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我——”
“他是在叫你吗”男生歪头,眼睛微眯,“为什么不敢回答呢安、安。”最后两个字被他抵在牙齿之间,舌尖轻轻一挑,带出
浓浓的暖昧。周映安心头警铃大作。这时,男生却直接吻了上来。
周映安不太清醒的脑缓缓转动,终于想到了几个被她刚刚忽略的细节。刚才的亲吻,并不只是她在一味进攻,男生也有在很热情地回应她。
那副眼镜,男生并没有再带回去。
……果然,眼镜是真的碍事。
很快,周映安就没有功夫再深想了,因为眼前这个人的攻势实在是过于猛烈。
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思考。
她微微挺起腰,男生严丝合缝地贴上来。
与他温润中透出一些乖巧,甚至有几分男生女相的清秀长相不符,他的吻,来势汹汹,就像一头野蛮的猛兽,凌厉而决绝。
但又在一些细节中,可以窥见几分温柔。
“……那就应该是在这里吧”
门外的焦策居然还没有走
他继续说道:“我今天,一定要见到她。”
他拍着门,一下又一下。
这个场面也未免太诡异。
门外的人在焦急地拍门。
门内的人在激烈地热吻。
诡异中又带着几分背德的刺激感。
但是周映安不喜欢被人掌控的感觉,无论是在什么地方,她要做那个占据完全主导权的人。她挣开对方的束缚,用力地推开了他。眼前这个人,她现在更觉得用男人来形容更为恰当。
没有眼镜的遮挡,男人原本清润乖顺的眼睛里,正有一片浓到化不开的情/欲,就像浓雾一般笼置着他的双眼。周映安喘着气,有些紧张地贴上门,好像焦策已经离开了
“你很担心被他看见吗”男人一边用眼镜布擦拭着眼镜,动作慢条斯理,一边悠悠地说,“安安,就是在叫你吧。”
周映安:“这是我的私事。”
言外之意,和他没有关系。
“哦~”男人将眼镜带上,“那和你接吻两次,算是公事还是私事”周映安皱眉:“我吻了你,你也吻了我,我们算是扯平了。见周映安不答,男人笑起来:“我还一直没有问过你的名字呢当然,你也没有问过我的名字。”
“不要一副‘以后再也不想扯上关系’的表情嘛,”男人走近了一步,脸上满是悠闲与餮足,“或许我们互通名字之后,就会建立新的链接了哦。”“还是不想说吗看来是应该让我先来说。”
“你好,我叫温寒。”
温寒看着对面的女生眼睛微微瞪圆,脸上的笑意更大了:“对喔,不是重名。”
“就是你想的那个温、寒、老、师。”
镜片上,折射过一道光芒,镜片背后的眼睛满含狡黠。
有什么比强吻了关系并不深厚的同学更尴尬的事情
有,那就是对方其实不是同学,而是你一直很想报考的研究方向的大牛导师。
#这个世界毁灭吧
周映安只觉得自己完全可以算得上落荒而逃地离开了实验室,一路狂奔回心动小屋。她瘫坐在小屋的沙
发上,随手拿起一个洗干净的苹果,一边啃,一边思考人生。既然亲都亲过了,那么纠结无益。她还是要好好想想接下来的路怎么走。再去找温寒做导师,显然是不太行得通了。
而且她也不太倾向于找这么个性格恶劣到令人发指、完全没有师德的家伙做自己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