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去攻城?”
殷郊一摊手。
“西伯侯你刚才不是说,要全听本太子安排的吗?”
嘶!
西伯昌一下子反应过来。
自己又被殷郊套路了。
不怪自己反应慢。
实在是这个竖子,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
“太子殿下。老臣一个文臣,不会行军打仗啊。”
西伯昌急得汗都出来了。
去叫城也就罢了。
真要跑去攻城。
那是真的要死。
虽然他来之前,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但他的准备,可不是现在这种情况。
现在死了。
那是真死。
一点作用也没有啊。
“不会打仗?没关系。”
“你的亲卫会就行。”
“他们可都是西岐的精锐啊。攻城这么简单的事,他们一定是会的。”
“西伯侯你只需要在前线督战就可以。”
“到时候,本太子一定会向父皇力陈西伯侯的英武的。”
“来啊,刀斧手准备。”
西伯昌几乎要跳起来。
雾草。
你这个竖子,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刀斧手准备?
西伯昌很显然是没办法反驳殷郊的。
他手下这点兵。
连黄飞彪一个人都不一定打得过。
更不要说如狼似虎的三千武成军了。
没办法下。
西伯昌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不到三百的护卫,拿着护身用的短刀。
人手一面连胸口都护不全的小盾。
就这么战战兢兢的护着西伯昌向冀州城靠拢。
城墙上的苏护父子顿时懵逼了。
“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到底想做什么?”
苏全忠觉得脑仁疼。
这太子怎么行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
苏护眉头紧锁。
他冷静思考。
仔细分析。
良久之后。
他一拍大腿。
“为父明白了。太子这是在给我们父子一个台阶下啊。”
“我们误会了朝歌,误会了陛下,举旗反商,就是大错。”
“陛下不但不怪罪,还让太子殿下送来尤浑和费仲的人头。”
“这是大恩大赐啊。”
“但若陛下什么也不做,那日后各方诸侯,定会学我们一样举起反旗。”
“所以太子殿下必须有所表示。”
苏全忠一脸茫然。
“父亲,你到底想表示什么?”
苏护瞪了自己的傻儿子一眼。
“还不明白吗?我们反了朝歌,就必须被打败。”
“但陛下知道我们受了委屈,不可能真的攻打我们。”
“所以这才让西伯昌来演戏。”
嘶!
苏全忠倒抽一口凉气。
太子是这个意思吗?
“父亲,你是不是想多了?”
苏护给了苏全忠脑门儿一巴掌。
指向城下。
“那你给为父解释一下。”
“那些人干嘛来的?”
“就是派三百头猪来,也比他们的攻城效果好。”
苏全忠看了看
武器装备就跟闹着玩一样。
阵不成阵。
一点气势也没有。
“嘶,好像是没有三百头猪有用。”
这其实还真不能怪西伯昌身边那些护卫。
这些是亲卫,是保护西伯昌的。
他们不能算是真正的兵卒。
攻城应该是什么阵型,他们哪里懂?
这样的人摆到城下,那确实是还不如三百头猪。
至少猪在
苏全忠深深地看了自己父亲一眼。
最后心悦诚服。
父亲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