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徒弟等人傻眼。
隋英不可置信——怎么是大王。?
明明是方片4。
输赢已定,对方不管什么牌都不可能比大王大,疯徒弟很不甘地看了下自己的牌,旁边人眼疾手快,“你的是Q,没人家大。”
另一个慌忙去翻剩下的牌,“不可能呀。”话音未落,立刻遭到质疑,“什么意思,输不起呀。”
“该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钱穗岁一拍桌子,“你们知道牌?那我前面输的怎么算。”
翻拍的人讪笑着摆手,“怎么可能,牌都是按顺序发的,洗过的,我怎么可能知道,小钱你净胡说。”
这么一打岔,疯徒弟立刻回神,梗着脖子,“我输了,你问吧。”
在座的齐刷刷将目光投向隋英和蒋弋,这下还不可劲报复。
只是,有人调侃,“你俩谁问?说好了,只能问一个问题,不能欺负人啊哈哈~”
其他人跟着哄笑,疯徒弟脸色更加难看,洗牌的笑的有些尴尬。
蒋弋看向隋英,隋英微不可查地摇头,随即蒋弋端起酒杯,“我没问题。”
“噗……”好几个女生笑出了声,这是什么,蔑视。
你输了,人家也不想问,丢不丢人。
隋英倒不在意,心想,这么圆过去也行,反正她也不想惹事,大家面上都能过得去。
“大家举杯,”蒋弋酒杯碰了下牌桌,众人纷纷端起酒杯,“恭喜你啊,要生二胎了。”
“咔嚓”!
疯徒弟酒杯掉桌上,酒水洒在纸牌上,一骨碌滚下桌面,掉地毯上,他都未回神。
其他人端着酒杯的动作没动,眼珠子转冒烟了都。
哇哇哇!
大瓜呀!
不是,陈年旧瓜。
疯徒弟和他老婆打离婚官司争夺房产,公司人尽皆知,哪来二胎?
哦哦~对对,他和那个谁一直传,他老婆怀疑,就是没证据,没想到二胎都有了,啊这。
敌军还有5秒到达战场。
蒋弋拉着隋英起身,贺兰琛不知何时出现,他冲着蒋弋颔首,然后对隋英开口,“我送你回去。”
“不用。”蒋弋替隋英硬邦邦拒绝。
不知道是不是隋英的错觉,她感觉这两人之间似乎也有种剑拔弩张的气氛。
蒋弋握着隋英手腕,她朝后看了一眼,好像是财会部的某个主管朝着疯徒弟出手,疯徒弟还手,周围人双双拉开,贺兰琛居中调停……
真热闹。
出了别墅,热浪席卷,隋英收回手,忍不住问道:“你什么时候换的牌?”
蒋弋冷哼,鼻息涩涩的,看样子真的是感冒,“忘了就算了。”
隋英无语。
年少时她玩牌的机会真的很少,好像就学过两次吧,都是在南河道那边的烤吧里,他握着她的手,手把手教她换牌,耳边轻喃细语,鲁骏一帮吹口哨调侃,当时年少脸皮薄,光顾着害羞了,哪里顾得上学换牌。
蒋弋半握拳轻咳。
“你感冒了?”
蒋弋单手抄兜,闷闷“嗯”了声,晚风轻轻漾起衣服,宽肩窄腰愈发明显,她蓦得想起前日清晨……
他和记忆里相差很大。
不止是成熟了,眉宇间似乎有几分郁色,看不清。
性格也有变化,当然,她自己变化最大。
以前也见过蒋弋换衣服,在球场上,脱掉球服,从她手里拿走卫衣,那时她没觉得怎样,不似那天早上给她的冲击。
“你,睡觉的时候不要把空调温度调那么低,”隋英磕磕巴巴,“这样,一冷一热,确实容易感冒。”
她那么早醒,估计也是冻醒的。
谁知话音刚落,蒋弋忽然站定,怔怔盯着隋英,看的她心里发毛。
“呃…我就随口一说,你别,”
蒋弋重重冷哼,“我为什么要把空调温度调那么低?”
隋英:“?”身体稍稍后倾,她那句话说错了,他要指着自己质问她?
他性格怎么变成这样了,阴晴不定的。
“我为什么要把空调温度调低,你心里没点数吗?”蒋弋重复质问。
“啊?”隋英一脸无辜,“我平时都不开空调,…哦对,我喝醉了你为什么要把我带你那里去,你还,你,”
摸着肩膀,实在说不出口,“你这是趁人之危,…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蒋弋突然扯开衣领,露出大片倒三角,差点晃瞎眼。
“你干嘛?”隋英不可置信,左右看着,幸亏别墅区绿化覆盖足够,也没有出来遛弯的闲人。
“我这一身伤怎么算?”
隋英盯着胸膛仔细看了几眼,的确有几道猫抓痕,肩膀好像也有咬痕,呃……隋英颤抖着手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