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务员慌忙之下，赶紧半跪着，去给海薇薇擦拭裙摆上的咖啡渍。

海薇薇嫌弃的将人一把推开。

那空乘，一屁股就坐在一地的碎陶片上。

两只手都被扎的血肉模糊。

她还不忘哭着，求道：“海小姐，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还请您息怒，不要开除我，这裙子……我赔！我赔给您！”

“你赔？三十五万的高定设计师款，你用什么赔？你一个月一两万的稀薄工资吗？”

海薇薇冷嘲。

她挥挥手，就要叫乘务长过来，将她直接丢下飞机，开除！

付振东却声音冷沉的，不紧不慢的开口，“都是人，她为什么不能赔你？从今天开始，每个月从她工资里扣除一半薪水，转到你账户。”

他说这话时，一直都在看手里的商务杂志，很漫不经心的样子。

海薇薇一愣。

乘务员立刻膝行到付振东面前，连连磕头，感谢，“付先生，谢谢您，谢谢您为我说话，谢谢您……”

“下去。”

他很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心。

乘务员赶紧落荒而逃。

海薇薇使劲儿维持自己脸上的笑容，问道：“振东，你喜欢刚才那姑娘？”

“长什么样？”

付振东挑眉，视线还是落在杂志上。

海薇薇不解，“振东，既然你不喜欢她，干嘛多管闲事？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

妖男怎么可能良心发现？

但……

付振东合上杂志，难得看海薇薇一眼，“有人跟我说，他们都是人，垃圾里也有宝，我只是想试一试而已。”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