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亦吃疼的“哎哟”一声,有些怨念的眸色,右手握拳敲了敲白皞赫的后背,“你属狗的吧!乱咬人的毛病还是没改!”
“所以,都是真的!”白皞赫有些不可置信,“汪汪汪”几句,表情凝重,看向陈知亦,一字一句,“我爱你,陈知亦。即使所爱隔万里,我依然爱你!”
陈知亦娇羞垂眸,喏喏几句,“整这么肉麻的话干嘛!”上身靠在白皞赫的怀里。
哪知白皞赫垂头嗅着陈知亦,一股香甜在鼻尖攒动,左手青筋暴起,摸在她的侧颈,一口咬在她的右颈,嘴角带有淡淡血迹,眼睛里是猩红的欲望,舌头轻轻舔舐在脖颈咬痕,“可以吗?”
陈知亦双手薅进白皞赫浓密的头发之中,由于刚刚的撕咬,她疼得轻哼一下,这白皞赫在男女房事之间,简直化身狼狗,让她欲罢不能,缓过神来,喘息回复:“恩。”
得到应允的白皞赫嘴角轻轻一扬,凑头靠近陈知亦,四瓣红唇紧紧贴在一起,俨然密不可分的502胶水。
白皞赫抚在陈知亦脖颈的手缓缓移动在她的后背,细细探索着,陈知亦意识到什么,唇瓣还粘连在对方,嘴里只能嘟囔,“蝴蝶结,打开蝴蝶结……”
尽管语言模糊,白皞赫还是听了出来,手移向陈知亦背后的蝴蝶结,使劲往下扯开,蝴蝶结窸窸窣窣散开成两条水粉色长布,落在沙发一头,延伸到茶几桌角。
随着蝴蝶结的打开,齐肩裙松开往下脱落,露出浑圆饱满的山势,白皞赫抱着陈知亦调动方向,让她完全窝在沙发,他的双唇往下移动,肆虐过陈知亦全身,最终回到浑圆饱满的山势。
由于躺下,那山势往两边流淌,仿佛潺潺流水,白皞赫两手抚上往里拢去,让潺潺流水一下壮阔成浑圆山势,他整张脸盖在上面,鼻尖触到软软糯糯的肌肤,嗅到香甜的味道,深呼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仿佛置身于漫山遍野的山茶花之中,久久不能弥散。
“呃……”一声轻哼,陈知亦被白皞赫挺身带入漫山遍野的山茶花之中,两人相互追逐,笑语晏晏。
白皞赫起身,再次压下挺入那狭长甬道,陈知亦双颊泛起红润,房间升起缠绵气息。
由于情动,陈知亦双手抓在白皞赫裸着的后背,亮亮晶晶的指甲划在白皙的皮肤,留下长条青紫痕迹。
两人置身在漫山遍野的山茶花,嗅着浓郁的花香,追逐打闹累了,一同躺在斜坡,看着万里高空。
白皞赫伸手去触摸像优雅少女模样的白云。
陈知亦一把伸手去握住那展开的手掌,“握不住高空自由移动的白云,那就来握我吧!”
白皞赫转过头来,痴痴看着陈知亦,两人大笑起来。
客厅里,散落一地的衣服,水粉礼服铺展在沙发表面,蔓延拖在地上。
陈知亦疲累地窝在沙发里,她的怀里,躺着熟睡的白皞赫,两句酮体优美姿势靠在一起。
她轻轻摸着他额头的刘海,嘴角泛起淡淡不舍的微笑。
洗浴间里,陈知亦簌了口水,吐入洗手台,这白皞赫身子在那方面,一经开发,便不可收拾,玩得浓烈。
她去卧室找了件白色衬衫,下方穿件短裤,回到客厅,沙发里的人儿猫着身子,蜷缩才能完全枕在里面。
可他面上眉头有些紧蹙,仿佛做着噩梦一般。
她手指抚摸着他忧心忡忡的面容,似要把表情抚平,安抚着。
待那表情平静下来,她扯过毛毯,盖在他的身上。
门外响铃,陈知亦轻手轻脚,却又急速奔向那声源之处,开门接过工作助理递来的衣服,让她在门外等着,在门玄关处换起了衣服,时不时关注沙发里沉睡的白皞赫有没被吵醒。
衣服换好,她蹑手蹑脚靠近白皞赫,此刻的他正安心躺在沙发里睡觉。
她倾身靠近他的额头,樱桃小嘴轻吻在上面,起身走到玄关,关门时,深意望向沙发里。
待大门关上,白皞赫这才掀开眼皮,他漆黑如墨的水润眸子是意味不明的情绪,早在大门门铃响起,陈知亦在玄关换衣服时,他便醒来,时不时眨眼关注玄关处女人小心翼翼换着衣服,生怕把他吵醒的画面,他心头一暖,长如蝉翼的睫毛微微颤动,女人轻手轻脚靠近,他感受着她的气息,屏住呼吸,待那一吻终了,只觉天荒地老,不去管别的情况。
即使所爱隔着万里,他终究爱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