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告诉你,这是秘密。”
等她找到顾澜之,才能确定宝宝们是否还活着!
薄寒骁的眸色深邃,“你会离开我吗?”
时颂有些莫名他的询问,摇摇脑袋说,“你现在还在试用期,怎么可以要我的承诺啊。”
倒是她啊,忽然有了盼头!
她的宝宝说不定还活着,在世界的某个角落!
而她首先要找的就是顾澜之!
能带走宝宝们的只有顾澜之!
可他为什么要诈死欺骗她,然后带走她的孩子呢?
顾澜之有没有想过,她会因为失去孩子而一蹶不振?
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时颂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要回去了。”
时颂站起身,正欲出门的时候,薄寒骁忽然拉着她的手,将她抵在墙上。
“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只觉得面前的薄寒骁突然有些危险。
他手掌在她腰间轻轻摩挲,嗓音低沉。
“我迫不及待的想转正了,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捷径可以走。”
时颂哑然失笑,“哪有你这样谈恋爱的,让我很没体验感哎。”
薄寒骁抵着她的额心,“先婚后爱行不行?体验感我们以后慢慢积累。”
时颂默了几秒,“不行,我喜欢水到渠成。”
薄寒骁垂下眼帘,似乎有些失落。
时颂抿了抿唇角,正想说回去的事,薄寒骁忽然出声,“颂儿,陪我喝点酒吧。”
时颂恍惚的听出祈求的意思,料想自己听错了。
但想了想,依旧乖巧的道了声,“好啊。”
薄寒骁的唇角展露几分笑意,才放开她,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经过隔壁的时候,时颂看了一眼,艾娜他们似乎已经走了。
坐在车上,时颂心中一直想着宝宝和顾澜之的事情。
没有注意薄寒骁沉郁黯然的神色。
一直等到车子停在一家酒吧。
薄寒骁揽着她的腰,带她去了一间包厢。
里面摆满了酒,五颜六色,看起来很烈。
“我问过医生,说你现在可以喝酒,但不能喝多。”
薄寒骁倒了一杯低度数的酒,放在她手边。
时颂有些摸不透他的心思。
接过后,抿了一口,醇厚香甜。
“为什么忽然想来喝酒了?”她好奇。
薄寒骁闻言,看着酒没说话,半响出声说,“想放纵,想忘记一些不愉快的事。”
时颂失笑,“在我印象里,你一直一丝不茍,严于律己,很少放纵啊,再说什么能让你不愉快的?难道还有你不能解决的事情吗?”
薄寒骁晃着酒杯,光影折射在他棱角分明的面容上。
“谁都有顾忌,因为在乎,才会瞻前顾后。”
闻言,时颂抿着酒,没回话。
她觉得薄寒骁有心事,吃饭的时候就挺奇怪的。
可时颂现在只想着宝宝的事,对别的事兴致缺缺。
眼看薄寒骁一杯一杯的喝下去,疲倦的靠在沙发上。
时颂按住他的手,“别喝了,好歹是过年,难道你想下一年醉醺醺的度过吗?”
薄寒骁醉眼迷.离的看着她,“我该拿你怎么办?”
时颂莫名其妙的,只当他喝多了。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她也喝了酒,不能开车,就拿出手机,叫了一个代驾。
但她一个人搬不动薄寒骁,只好叫侍从过来帮忙。
好不容易放入车里,薄寒骁圈住她的腰肢,抱住就不肯放手,时颂只好也坐进了车里。
他像个孩子占有心爱的玩具,时颂推不开他。
一直到庄园,和陈伯一起,才把人放进房间里。
“怎么喝这么多啊?”
秦臻和向姗姗都出来了。
时颂转着酸痛的肩膀,“找人煮些醒酒汤吧。”
向姗姗马上说,“我去。”
秦臻按住她,“你高烧没退,就别去了,回房间好好休息,让老陈去就行了。”
老陈马上去煮醒酒汤。
时颂听到高烧二字,不由得挑眉。
她刚出月子的人都没事了,向姗姗倒是越发严重了。
“秦姨,我想照顾寒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向姗姗忧心的道。
秦姨责备,“医生刚说过你不能劳累,你就别弄这些了,向家那边我打过招呼了,你今晚先住在这,等明天退烧了再回去,免得路上再受风寒,至于寒骁那边……”
秦臻看向时颂,时颂额心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让时颂照顾吧,时颂和寒骁是男女朋友,也没什么顾忌的。”
时颂本欲拒绝的,她还要回去调查顾澜之的事。
这时,向姗姗开口,“秦姨,时颂今天也落水了,该好好休息,她照顾寒骁,恐怕不妥吧。”
秦臻也迟疑起来。
向姗姗继续道,“不如还是我来吧,待会儿时颂还要回自己家的,来回折腾不如我来方便了。”
时颂见状,冷笑一声,“向小姐对别人男朋友这么积极,就不怕被人说闲话?难道你忘记中午我因为什么推你下水的了?”
向姗姗脸色苍白,“时颂,作为寒骁的妻子,最重要的是识大体知礼数,你就算善妒,也该有个度吧,现在应该以寒骁的身体为先!”
“感谢向小姐的提醒,我决定今晚留下来照顾我男朋友,就不劳你费心了,倒是向小姐发高烧不要乱跑的好,要是传染给别人,就不好了。”
时颂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就说了这话。
说完就有些后悔。
秦臻倒是开心起来,“那就这么定了,还是时颂照顾吧,姗姗你快回房间去,加重病情就不好了。”
向姗姗咬牙,只得恨恨的转身离开。
秦臻拉着时颂的手,“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应该做的。”时颂勉强挤出一抹笑。
秦臻却是满意起来,仔细想想,时颂除了缺点比较多,其他还是挺好的。
再加上愧疚,秦臻对时颂也有了几分真心。
于是道,“你等等,我有东西给你。”
时颂莫名的看秦臻回了自己房间,然后出来,把一个镯子往她手腕戴。
“秦夫人,你这是……”
秦臻道,“先前你不是说要这个镯子,才考虑嫁给寒骁吗?现在镯子可是给你了,你好好考虑考虑,你们的事我是不掺合了,也管不了了。
总归寒骁现在对你动了心,我只希望你对寒骁也能付出几分真心,两个人好好过日子。”
时颂看着镯子,面露复杂。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她手上了。
“秦夫人,抱歉,我不能收。”时颂张口拒绝。
秦臻却瞪她,“怎么不能收了,你是不是想反悔了啊?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你!”
时颂:“……”
她也没想到,秦臻真会把镯子要回来啊!
可想而知,当时向姗姗得多憋屈。
“反正,这镯子给你了我就不会要了,扔了砸了也和我无关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转身飞快的走了。
时颂连塞回去的机会都没有。
只得暂时把镯子收下,想着以后找机会还回去。
这会儿,陈伯也把醒酒汤煮好了,时颂端进去,放在床头柜子上。
见薄寒骁的手背搭在眉心,不太舒服的样子。
她坐过去,听到男人嗓音沙哑的呢喃,“颂儿。”
她低头,凑过去听,“叫我吗?”
“热。”他皱眉。
时颂就伸手去脱他的外衣。
好不容易脱掉大衣之后,又去解他上衣的纽扣。
从他的喉结向下,蜜色的肌肤埋没在衬衫之中。
禁.欲又诱人。
时颂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男人还皱眉道,“热。”
随后自己伸手扯开了纽扣,性感的人鱼线顿时露出来了。
时颂的眼神乱飘,有些无处安放了。
最后深深吐了口气,镇定的道,“我扶你坐起来,你喝点醒酒汤再睡吧?”
薄寒骁没回声。
时颂自作主张的想把他扶正的。
结果,他太沉,自己整个人被他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