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这份真心就包含在这枚不值钱的戒指里。
“坏了就再做一个啊。”
贝西朝有些看不下去了,无语地说道。
许随自从带上了戒指,无名指就像是残废了一样。
无论做什么事,都小心无比,生怕磕了碰了,恨不得随时把手放在兜里才好。
“不一样,这上面有三爷你的指纹,而且还是你亲自帮我带上的,当然是不一样的。”
许随又把戒指擦了擦,但又不敢擦重了,怕磨掉了上面的指纹。
比起许随,贝西朝就显得随意的多。
因为他本身是不喜欢手上有任何东西的,带完之后便想着拿下来。
但每当他有拿下来的举动时,许随都会用一种哀怨的目光看着他。
被看的心虚的贝西朝,又默默把戒指带了回去。
戒面上许随的指纹,刚好包裹了戒指一整圈,细细的纹路,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感觉只要带着戒指,许随的手就会一直握着他。
……
回到宅子便感受到了许随的急不可耐,恨不得在门口就把吞噬干净。
十指交缠,手上的戒指相互交缠碰撞。
“你轻些!”
贝西朝生气地扭了一下,表达自己的不满。
原本温柔的男人,今天怎么像一只凶猛的狗一般。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许随没头没尾地起来了一句,才说完,白皙的脸瞬间被红晕覆盖。
娇羞的形式刚才咬人的不是他一样。
贝西朝被他的说法给逗乐了,开玩笑地说道。
“新婚之夜?为什么你没有给我披红盖头呢?”
话音刚落,许随变得更加扭捏起来,起身站在床脚的柜子前,似乎在翻找什么。
“三爷,你真的愿意吗?”
好家伙,还真准备了。
是一块红色的鸳鸯盖头,纱制的料子,做工精致。
看上面的绣工,根本不是外面随便可以买到的,一看就是花大价钱定做的。
“我都坐好了,你说呢。”
贝西朝靠在榻上,衣衫半解。
他从来没有那么纵容过一个人,往日里他总是高高在上。
但只要和许随沾边的事情,他总是会一次一次的自降身份,极力的配合。
许随对他来说,是真的不一样的。
红盖头落下,入眼的一切都变得朦胧不堪,披上了另一层色彩。
暧昧,火热。
“三爷,你真美。”
眼前的场景,他在梦里想了无数遍。
当真的看到的那一刻,他心中没有丝毫杂念,只有对贝西朝无尽的折服。
他永远都是自己高高在上,不可染指的神祇。
他可以永远臣服在贝西朝的脚下,当最忠诚的信徒。
在极致的感觉面前,一切的理智变成了风中飘摇的树叶,一吹便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