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重景不知道两个人在干嘛,大中午的找这俩人半天了,真想骂一顿再说。
“报告教官。”来这里后大家都是叫他教官。
说话的就是那个容观山,第一印象最好看的那个,但是接触几天下来发现这少年脾气不太好,有点坏,长着人畜无害漂亮脸蛋的小恶魔。
“说。”
容观山用着极其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语气,说着解释不像解释的话:“邹绥远他说我看起来太弱鸡了,想试一下我的身手,威胁我要是不来的话他说让我在这里混不下去。”
刚站起来的邹绥远还没有吸口气,又腿软了。
祖宗,我敢这么说人早没气了。
云重景有点不敢相信:“是这样吗?”他看着邹绥远。
容观山不轻不重地转着手腕,忘了是什么时候留下的旧伤,方才揍人的时候扭到了,又犯了。
邹绥远头点得快,顺着小恶魔的话承认。
最后喜提十公里,另加八千字检讨,午饭也没吃上。
一天的训练结束后,容观山来躲清净,暮色绚丽,寰宇中挂着层云,成群的飞鸟掠过,翻腾着水浪的海面投影着华丽的人间烟火。
烟火在眼前,他不在其中。
手上的旧伤复发得让人没有一点心情。
他捞出兜里的折刀,在两指间翻动,动作耍得熟撚潇洒。
“这就疼得受不了要断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