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地摇了摇头。
容观山放下,双手立于身后,眉目肃穆,眼神犀利如刃。
打量她一番,“果真是上不了台面。”
这话,让温月面红耳赤。
“他容闻出了容家,倒是越活越回去了,把我教给他的那些本事学进狗肚子了。”
他连儿子都骂。
温月不知道他的目的,一身的轻奢高定,尽管连头发丝也是精心打理的,但是在容家这样的大户人家,格格不入,只能瞻仰。
“容闻不知道你来吧?”
的确,“嗯,爸爸不知道,我是一个人回来的。”
阴雨天,老爷子的腿脚就会出点毛病,特别是寒冬腊月,频频发作,他拄着拐杖。
金丝楠木雕刻的虎头,被他握着,大拇指上扣着扳指,黑玉的,形状是攀附着蛇,张着獠牙大口,
来自高位者的气场,带着年轻时候杀伐果断,压得她生怯。
果真上不了台面。
哪里比得上他容家的孙子孙女。
“我给你另外一个路走,做不到就滚回你该待的地方。”
他没有明说,过后不久就进了娱乐圈,临走之前有句警告。
“我容家的继承者只有容怀景,容家二小姐,只有容栖,不是你的就别惦记,否则。”他往书桌后面的椅子上走去,背影老态,“——后果自负。”
她现在的一切都是容观山的施舍,若是不好好听话,什么荣誉风光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