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小姐明明心里是有萧少爷的吧。
小声喊了下:“小姐,萧少爷还在外面,你看......”
看要不要停车,俩人再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乔漾面不改色:“不用,他要追就追吧。”
又说:“把烟给我。”
乔家小姐在外谁不说一声“美人如月,宜家宜室”,少男中的初恋,少女中的楷模,少妇中的准媳。
如今看来,谁也不是完美的。
一直看着远去的黑车渐渐消失在漫漫雪色中,终究半跪在地上,一身狼狈,折了清贵,哪里还是萧家公子的风度。
独仙居就在附近,临窗坐着一个人,死命擦了擦眼睛,一副的傻样。
不是肖从宿还能是谁。
“哎呀妈呀,那不是萧家公子吗?”
坐里屋的谢厌睇了他一眼,不太感兴趣道:“关窗,没看到大家都冷着吗?”
谁冷啊,肖从宿今天还骚包起来穿了件水粉色西装,浑身穿得比命还薄。谢厌呢,谢厌本人就是冰渣子变的,冷的只有容栖而已。
肖从宿嘁了声,关好窗户,重新坐回座位。
今天难得三人有时间出来聚聚,独仙居的常客了,老板也混得熟,专门提供给他们的包房,只允许他们用的那种。
容栖手里把玩着青花瓷的酒杯,慵懒而又脱俗,像极了一只高贵的波斯猫。
“哈哈哈,说真的,听到栖栖的相亲对象是郁家那位的时候,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同情谁。”傻子肖从宿继续幸灾乐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