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连展示出最好看的笑容,最礼貌的姿态和铁鸥打招呼,反观铁鸥,他十分嫌弃的往岑时身后一躲,像是在说悄悄话,实际连门口打扫的阿姨都能听得见他的话。
“怎么办,我嫌脏,能不能不和他握手?”
“你!”
“你什么你!这林越的眼光还真实差劲,那么有钱,买玩具也不知道挑个贵点好看点的,瞧瞧这都是什么货色!”
岑时惊讶的微微张开嘴巴,铁鸥在他面前一只是个活泼开朗很有礼貌的男生,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咄咄逼人的一面。
俞连在自己家中被骂气的牙痒痒,可这是铁家的人,是林越视为座上宾的贵客,他不敢做什么只能将矛头对准岑时。
“是啊,林越眼光一直不好,否则当初也不会看上岑时,我虽然是个玩具,但我只跟一个主人,不像你家这个,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玩烂了,也就是你还将他当个宝贝……“
“啊!!”
岑时只觉得身边卷起一阵风,刚才还贴面嘲讽自己的俞连立马就出现在了几米开外的大坑中,脸上一个超大的巴掌印,牙都被打飞了几颗。管家上前查看,铁鸥将一个账号甩给他,“带他去洗洗嘴巴,医药费我出,脏死了。”
“我,我可是林越的人,你居然,居然敢打我?你信不信我叫林越灭了你们……”俞连被管家扶起,口齿不清的指着铁鸥两人骂。
要不是最近少爷专宠俞连,要不是他的嘴真被打得很惨,上手怕弄疼他,管家真想捂住这小祖宗的嘴巴。管家心里怨恨死这看不清楚情况的俞连,他也不知道这人跟在少爷身边这么久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别说铁家是什么样的存在了,就说岑时,少爷和岑时说话的时候都是客客气气,哪里说过一句重话啊,他也是真的敢,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极其难听一点教养都没有,少爷有这样的人在身边,他真替少爷觉得丢人。
管家叫来两个下人将俞连架了出去,他将岑时两人带到花厅招待,比起杂乱的大厅,他觉得那里比较适合招待客人。
“抱歉了管家。每次都在您面前让您看笑话了。”
管家恭敬的给他俩倒茶,笑着说没事,若不是身份限制,他也想过教训俞连一顿,岑时这也算是为家里那些时常被俞连打骂的下人出了口气了。
林越回来的时候想来是从俞连那里听到了添油加醋的版本,脸色有点不好,但是对着岑时他还是保持着该有的风度。
“你这做客的礼物还挺特别的。”
他似乎回来的很急,满脸汗水,拿起岑时面前的茶水疯狂灌了几口这才在他身边坐下。
“抱歉,我不是……”
“没事。”林越擡手打断他的话,“他最近是有些膨胀了,铁家出手最好了,省得他不知天高地厚接着出去给我丢人现眼。”
“找我什么事?”林越直接开门见山。
岑时想让帮忙查一下风清和许忧的事情,他联系不上他俩,在铁家处处受限想做点什么很难。
“许忧要结婚了你不知道?”
许家虽然还没发请帖,但是关系比较近的几个家族基本上都知道,许家老太爷即将拥有一个曾孙,这几天正忙着举办各种宴会炫耀呢。
“至于你另外一个朋友,他的行踪我不太清楚,不过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们这事好不了,搞不好会闹大。”
从林越那里出来之后,铁鸥向铁渠松给岑时多要了几天外出时间,风清和许忧的事情不搞清楚,岑时估计也不会老老实实的待在铁家,要是影响到铁熠养病,得不偿失。
铁鸥带着岑时来到之前洛嘉山给他和司侃接住的屋子时,洛嘉山和高铁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
“你找到了什么和司侃有关的?”一见到人洛嘉山就忍不住问道。
“别急,让岑时先坐下。”
铁鸥将他在铁熠房间拍的照片用光脑放大在他们面前,“能看出什么名堂吗?”
“我看不见,你们好好看看是不是和司侃画的那些很像。”岑时很是焦急,急切的想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确实。”洛嘉山从时空袋中掏出几张纸,是之前司侃给他画的符纸。
“可是,他已经死了,这是不变的事实。”高铁道。
“当初可是我们亲自在医院里见证他的死亡,又亲手将他的尸体推进了火葬炉,还举办了葬礼,司侃不可能还活着。”
岑时知道高铁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但他知道,司侃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如果消失的只是他在这个世界的容器,那他是不是还会以另一种身份存在与这个世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