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强迫就强迫之(1 / 2)

第143章强迫就强迫之

“老实交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江声拿鱼竿顶着许镜危的脖子。

楚熄靠在游艇的另一边盯着他们两个。

许镜危坐在艇甲板上,身上披着很厚的毛巾,脸被鱼竿细细长长的尖端抵着偏过去,在脸颊戳出一个小窝。

他闻到鱼竿上的海腥味,很无奈地说:“哥,我们换个姿势行吗?”

楚熄一怒之下又怒了一下,“你是谁,你也配叫他哥!”

“闭嘴!”江声转头说。

楚熄抿着嘴巴萎靡下来:“哦哦。”

江声又戳许镜危两下,“不行。”他凶恶地说,“你害我莫名其妙毫不知情地作了个弊,我很委屈,所以我决定要通过虐待你洗刷我的罪名!证明我的清白!”

【啊啊啊啊啊宝宝来虐我[爱心]】

【这个金毛哥好像还是怪帅气的!!身材也很不错!严落白何在!让这个金毛哥入选秀让我宝挑一挑!】

【好好好,有no哥一个白毛,又来了一个金毛,染得还很好看!我承认我的发色癖得到了满足。。】

许镜危叹了口气,“好吧,哥要怎么对我?我本来就欠哥的。”

他眼皮很薄,鼻尖有痣,是很典型的风流不正经的长相,会玩弄很多人的类型,和江声完全相反。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他金色的头发似乎重新染过,颜色非常灿烂。

脖子上挂着一个奇特的佩饰。男人摘掉潜水帽梳到脑后的样子十分帅气,贴身的潜水服更是能让人看清楚他宽肩窄腰的倒三角好身材,不愧是能当模特的人,这个体型确实很有吸引力。

江声视线忍不住落在他的腹肌上,然后努力挪开,在想这个人到底有没有他表现出来那么简单,和秦安又是什么关系。

他对许镜危的印象是到处打工的清贫男大。

但是都和秦安一起来这边了,他怎么也清贫不到哪里去。不是说许镜危一定和秦安是一个阶级的意思,而是秦安对自己的手下跟班一向出手阔绰。

江声:“先说一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许镜危的手下意识在脖颈上吊着的古怪佩饰上握了下,才慢慢地说,“哥我……我是出来做水下勘察作业的。”

楚熄完全把江声落点古怪的目光收入眼底。

呵呵。哈哈,呃呃呃啊啊啊!好啊好啊。

学人精,管江声叫哥也就算了!还拿故意穿这种衣服勾引江声是吧!

真是不知检点。

他笑眯眯地挂在江声的脖子上,悄悄拉开拉链拿江声的手去摸自己的腹肌,“哥你刚刚伸手抓他,海水这么冷,肯定冷到了吧?”

江声一愣,立刻感知到年轻活力又滚烫的身体贴着它,鼓起的胸肌

【小楚你拿江江的手干什么呢!!大庭广众之下的!】

【江江看一眼别人的腹肌就要耍脾气证明自己也有是吧,我们小狗也是很可爱的。。竞争欲都悄咪咪的很乖巧,只会让江江宝宝浅爽一下[爱心]】

【屁咧。。拿江江的手去摸自己的身体,小楚你别爽到才是真的!】

楚熄确实有点爽到了。

江声下意识地多摸了两把,然后才默默地把手收回来。

楚熄眉眼明朗,脸上的疤痕也不妨碍他的气质充满阳光。没人知道他肌肉都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下,脖颈都红了起来。

楚熄舌尖顶了下虎牙,深吸一口气,再看向许镜危,同时笑着踹了一脚脚边的小黄桶,“水下勘察?那解释一下呗,这三条鱼又是什么情况。”

许镜危:“……呃。”

耳麦里秦安的声音还在响着,“我马上就到,你敢泄露我就死定了。”

许镜危忍不住又握了下那枚佩饰。

江声和许镜危见过好多次,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这种小动作,“握着这个是什么意思?”

许镜危看向江声,张了下嘴,还没说话就被江声打断,江声盯着那一枚古怪的项链看了又看,又问,“你信教?”

所以之前骗了江声两百万的误会,追着江声道歉求原谅好像也能理解了。

也许他们的风格就是这样呢。

许镜危倒是宁愿江声问这些。他还被江声拿鱼竿抵着脖子,只能憋屈地偏着脑袋回答,“因为运气太差了,所以我妈给我和我姐都安排了教会的洗礼,说这样就能运气好一些。”

江声好奇:“真的变好了吗?”

“也许。”许镜危想了下,“也可能是还没体现出来。”

楚熄追问:“还没体现出来?”

许镜危耸了下肩。

他笑起来,那双很风流的眼睛让他的样子看起来总不正经。打死楚熄江声都不信他会是一个信教徒,他感觉许镜危明明是那种谎话连篇烟酒都来的花花公子。

“是的,我们教会要求信徒保持贞洁直到三十岁,也许从那一年开始我的人生就会顺利起来?谁知道呢。”

【og可是金毛哥看起来好年轻可能才二十几岁的年纪】

【@严落白我后悔了,这位先从选秀名单里面剔掉吧,献不了身的就先别聊了!!啊啊啊可别浪费江江宝宝的时间。。】

【什么教这么会搞禁欲,很抱歉金毛哥但是我真的很叛逆,我想知道破戒了会怎样】

【我懂了是晋江教吧,除了晋江还有哪个教不能搞颜色我想不出来】

【天啊信晋江教金毛哥你这辈子算完了,听说三十岁之前破处会被狠狠审核,还会被加上耻辱的红锁】

【天!这个事情我知道,有的人这辈子都解不开!就算解开也已经面目全非……】

*

没有许镜危送鱼上钩,江声钓鱼的效率大大降低。

救生员在旁边劝慰他,“一般来说钓鱼是需要钓鱼佬经常打窝才来得快。这片海域来的人少,鱼也笨,来得就慢。”

江声:“好吧,这样啊。”

他耐心本来就不好,等一条鱼上钩等得不耐烦,窝在角落被寒风吹得耳朵通红,扎好的头发都有些散开。

他吸了口气,又叹了口气,一口白色的雾随风逸散,他忍不住咕哝着,“可是怎么这么久都没有鱼上钩啊。”

许镜危轻声细语,“钓鱼本来就是很需要耐心的事情。”

楚熄开朗笑:“是啊是啊。”

在这里搞什么温柔乡,江声又不吃这一挂。

江声摇头,“我没有耐心。”

许镜危捞起吊在游艇旁边的袋子,里面全都是秦安贵价空运过来的漂亮小鱼,但是没有被江声钓他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他问,“那我下去给哥挂鱼玩吧。”

楚熄担心道,“啊,你一个人下去没事儿吧,淹死了怎么办?”

许镜危转过头看向他。

楚熄一边转着轮盘,没有回头,只是支着下巴咕哝,“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误会啊,就是很担心。淹死你倒是小事儿,哥哥留下心理阴影我就会很伤——”

江声:“楚熄。”

楚熄一噎,咳嗽一声,“好好好我不说了。”

【又开始玩你绿茶那一套了笑死,是不是太久没玩拿捏不住味了啊小楚】

【金毛哥:?你有事儿吗请问】

【能说吗金毛哥好像有点讨好我宝的意思[思考]】

【想多了人家禁欲派,不是谁看到你宝就要被迷得团团转的好吗】

【禁欲也能帕拉图啊,搞搞纯爱又不是不行】

【金毛哥是江江朋友的朋友吧?可能是替朋友照顾一下江江没有别的意思】

【楼上……嗯……你说的话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卜绘,感觉你们两个会很有话聊,我说真的。。】

江声无聊地盯着浮子。

突然感觉自己的鱼竿被一股重力拽着往下拉了下,力气好大,拽得他都往前扑了下。

江声睁大眼,“是大鱼!”

许镜危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的运气不好,直觉也很悬。就是好的不灵坏的灵的那种第六感。

他迎着海风站起来,“哥你小心——”

话音未落,就看到在江声的努力拉扯之下,一个人头从水面上冒了出来。

许镜危:“……啊。”

他知道是谁了。

一个人影抓着鱼钩窜出水面,并伴随兴奋如同哈士奇的惊呼,“好兄弟!是我啊,我上钩了。”

迎接他的是一片僵硬的死寂。

江声深吸一口气,感觉有点被恶心到了。他转向楚熄,乌木般的黑发飞着,漂亮眉眼中疑问的表情做得很敷衍,“你听到有人说话了吗?”

楚熄很配合,疑惑地伸着脖子,“什么,我没听到啊。”

江声:“我也没听到。”

秦安急了,扒着游艇想爬上来,“哥们儿我——”

江声转过头,面无表情地指着海面说:“给我滚。”

秦安:“兄弟我——”

江声:“滚。”

秦安:“可是——”

江声:“滚!”

秦安只能恋恋不舍地埋头扎进水里,走之前指着许镜危:“你也给我下来,别跟江声呆在一起。”

许镜危站起来,耸肩,“好的。”

【绷不住了,大家说江声钓到我了是开开玩笑,你是玩真的啊哥】

【笑死了,好傻气的一个人。江江宝居然有这么傻的富二代朋友。。哈士奇款】

【怎么说呢但是……感觉江江应该确实很喜欢和蠢狗一起玩,笨笨的很好欺负!不怎么上心,就是玩玩,让蠢狗张着嘴接零食,蠢狗就真的一口一个,江江玩爽了就拍拍旁边让他坐过来奖励一个贴贴】

【。。og楼上你好会说,感觉是江江会做的事情,江江你是一只特别坏的宝宝。。】

碍于秦安一直在帮倒忙,江声这组的分数低得可以,气得江声想把秦安叫出来骂一顿都没办法,水上水下的声音是隔着的。江声只能又故技重施把手伸进水里。

秦安果然像是咬钩的鱼一样握住他的手。

江声把他拽出来骂,让他滚远一点少来这里添乱。

秦安盯着他,“兄弟,你头发湿了。”

江声眉眼蹙着,“所以呢?”

秦安:“哥们儿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好像一只美人鱼啊兄弟。你好漂亮,身上也总是凉凉的,我觉得你应该不是人类。”

江声气笑了,“非要我扇你你才爽是吗。”

不等秦安说话,江声一巴掌拍他脑门上,把他摁回水里。

楚熄在前面也在说话,“兄弟,你对他下手好轻。”

江声:“你也来?”

“兄弟,你这样会让他爽到的。”

“要不要也给你扇一下。”

“可以扇两下吗?比较对称。”

江声:“……”

受不了了。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他本身有问题?为什么他身边围着的都是一群怪东西啊??

【笑死我了小楚,你们这些人为什么一点反抗精神都没有啊!!代一下仙侠文里江江要杀夫证道,他们肯定排着队让江江捅心窝子】

【正确的,贴切的,一针见血的】

时间过得差不多了。

楚熄驾驶游艇回去的时候,江声发现沈暮洵和萧意组早就已经不见踪影。回去之后,才在严导的怒火中知道,沈暮洵和萧意对撞把游艇弄坏了往里飚水,成绩直接全部挂0。

江声:“……”

原来还有比他被塞鱼作弊更离谱的事情发生。

因为大家的战绩都平均的烂,所以豪华大餐被严导享受了。

其他所有人聚在一起烤自己钓到的鱼,在等待的间隙,严导号召他们一起玩国王游戏。秦安和许镜危也被拉着凑了个人数。反正都是帅哥,收视率肯定只高不低。

“6号回答:你的初吻在什么时候没的?”

卜绘扔开自己的牌。

江声换掉了军大衣,裹着围巾探了下头。

卜绘坐在他旁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把他的围巾捞回来,“也不怕烧着。”

江声:“我想看一下。”

卜绘银白的头发在夜空中偏灰色。他瞥了一眼江声,嗤笑一声,把牌拾起来扔给江声,“看吧。”

在海风中飞扬的发丝带着火星和余烬,表情映照着火光也并不显得多么温暖,倦懒又带着一种凶戾的气质。

他回答问题的时候也是拧着眉毛的,视线很有意地偏移开,“初吻……还在。”

【不止初吻,你是处男no哥】

【啊啊啊姐妹们小心被哈圈人设欺骗!】

萧意在一旁调制鸡尾酒,正往漂亮的酒液里面插入薄荷叶,他表情温和,慢慢地问,“我有一点很好奇,卜绘,采访里说你是单身主义是真的吗?”

空气一静。

卜绘没有回头,却也感受到江声有些好奇的视线。

这也好奇,那也好奇,好奇心害死猫不知道吗。

他撩开眼皮瞥了萧意一眼,“关你什么事。”

江声也在问,“所以到底是不是啊?”

卜绘又瞥了一眼江声,眉毛拧着,眉骨钉很帅气地跟着眉毛挑动的幅度跳了下,“当然是啊,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