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尘轻笑,精准地捧住帝王的脸:"陛下不也故意在我领口留印记?"指尖下滑,解开一颗盘扣,"公平起见,明日我可以在更明显的位置留一个……"
"你敢!"慕荀肆声音发颤,却不是因为愤怒。
陌尘凑近他耳边,呼吸灼热:"试试看?"
门外,老丞相带着太医匆匆赶来:"陛下可是受伤了?老臣听见……"
"没事!"殿内传来慕荀肆急促的喝止,"朕……在与国师切磋武艺!"
接着是一阵可疑的衣物摩擦声和闷哼。
老丞相与太医面面相觑,最终识相地退下了。这一日过后,朝中悄悄流传起一个传言——陛下与国师大人每日"切磋武艺"的场所,从校场转移到了……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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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的雕花门被慕荀肆一脚踹开,又在他反手一挥间重重闭合。玄甲侍卫们识趣地退到廊外,将这片区域清得干干净净。
"现在知道怕了?"慕荀肆将陌尘按在龙纹屏风上,指尖掐着他纤细的腕骨,"在朝堂上不是很大胆吗?"
陌尘雪白的长发在挣扎中散开几缕,无神的双眼准确"望"向慕荀肆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陛下确定要在这里'切磋'?"
"少废话!"慕荀肆扯开自己的龙纹腰带,"今日朕非要……"
话音未落,天旋地转。等他回过神来,后背已经陷入柔软的锦被中,双手被陌尘单手扣在头顶。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盲眼国师,此刻竟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以一种绝对压制的姿态将他钉在龙榻上。
"你……!"慕荀肆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挣脱不开。
陌尘俯身,在他耳边轻吹一口气:"陛下是不是忘了,我虽然眼盲……"另一只手顺着慕荀肆的腰线下滑,"但其他感官都很灵敏。"指尖在某个位置重重一按,"特别是……触觉。"
慕荀肆浑身一颤,玄色龙袍已经被灵巧的手指挑开。陌尘的动作快得惊人,仿佛那双眼睛根本不影响他"看"清一切。转眼间,威严的帝王就被剥得只剩一件单薄里衣,而始作俑者却还衣冠整齐,连束发的玉冠都没歪一下。
"陌尘!你放肆……嗯!"抗议声突然变调,因为陌尘的唇舌正隔着布料,精准地咬住他胸前敏感处。
"陛下在朝堂上不是问我敢不敢吗?"陌尘抬起头,无神的眼睛诡异地映着烛光,"现在回答您——"手指突然探入衣襟,"我敢。"
接下来的事完全超出了慕荀肆的预料。那个平日走三步都要喘的残废国师,在床上简直是个疯子!陌尘的手指、唇舌像带着火种,所过之处点燃一片燎原之势。更可怕的是,他明明看不见,却总能找到慕荀肆最敏感的地方,用各种手段逼出他从未发出过的声音。
"等……等等!"慕荀肆在某个特别刺激的触碰后终于崩溃,声音带着哭腔,"陌尘!朕命令你……啊!"
"命令?"陌尘轻笑,手上动作却越发狠厉,"陛下现在用什么命令我?用这副颤抖的身体?"突然俯身咬住慕荀肆的喉结,"还是用这些好听的哭声?"
殿外,值守的宫女们面面相觑。里面传来的动静实在不像"切磋武艺"——龙榻的吱呀声持续到后半夜,夹杂着帝王时而恼怒时而呜咽的骂声,以及国师大人那始终从容不迫的低语。
"去……去传太医……"天蒙蒙亮时,里面传来慕荀肆沙哑的喊声。
老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赶来,却在门口被陌尘拦住。国师大人披着松垮的白袍,锁骨到胸口全是抓痕,雪白长发垂落腰间,看起来竟比平日更加……餍足?
"陛下只是有些……劳累。"陌尘嘴角微勾,"需要静养三日。"
太医探头望去,只见龙榻帷帐紧闭,隐约可见帝王身影深陷锦被之中,连根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那老臣开些补药……"
"不必。"陌尘转身合上门,"我自有'方子'调理陛下。"
这一"调理"就是整整三日。期间丞相带着六部大臣来了七八次,每次都被玄甲侍卫拦在殿外。
"陛下龙体欠安,国师大人正在诊治。"
老丞相看着紧闭的殿门,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动静,老脸通红:"这……这成何体统!"
第三日傍晚,慕荀肆终于扶着腰从龙榻上爬起来时,发现寝殿已经大变样——原本摆放古董的博古架上全是各色药膏,地板上散落着被扯坏的龙袍和素白衣衫,最离谱的是,那些盆栽植物不知为何疯长,藤蔓甚至缠绕上了龙榻的立柱。
"陌尘!"慕荀肆抓起一个枕头砸向罪魁祸首,"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陌尘准确接住枕头,无辜地"望"过来:"陛下不满意?那今晚继续'切磋'?"
"滚!"慕荀肆一个软枕又砸过去,却在动作间扯到酸痛的腰,疼得倒抽冷气。
陌尘笑着将人搂回怀中,手指轻轻按揉那截劲瘦的腰肢:"好了,不闹了。"突然正色道,"不过陛下,这些植物……"
慕荀肆这才注意到,那些疯长的藤蔓上竟开着从未见过的金色花朵,在暮色中微微发光。
"是我的神力。"陌尘轻触花瓣,"情绪激动时会不受控制地影响周围生命。"
慕荀肆突然想起什么,耳根通红:"所以你每次……这些花都会……?"
"嗯。"陌尘点头,忍笑道,"特别是陛下哭着求我的时候,它们开得最艳。"
"陌尘!!"
帝王恼羞成怒的吼声惊飞了殿外栖息的鸟雀。这一夜,文武百官都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皇宫里开满了金色的花,而他们的陛下,正被白发国师抱在花丛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