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蹭掉牛奶,也把一些弄到了脸颊,关闻西看白棠的表情古怪,眼底神色也幽深起来。
关闻西能感觉到她的改变,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微笑着,“好了吗?”
白棠点点头。
关闻西扬起嘴角笑看她,“你应该温柔地帮我擦掉。”
“那是情侣或夫妻才该干的事。”
“情侣之间的事我们可没少做。”
“好吧,我擦。”白棠认输,“你靠过来一点,靠过来。”
关闻西倾身。
伸手帮着把已经要干涸的一点牛奶痕擦掉,白棠的手指在他脸颊上停留了片刻,两个人像是被什么定住了,都没有立刻离开,暧昧的气息瞬间蔓延,飘散在整个房间里。
“干净了吗?”
属于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有略带喑哑的声音,像是丝竹一般撩拨着心弦,白棠心跳骤快,几乎是无意识地开口,“我想吻你。”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一个是羞赧不安,不相信自己会说出这种话,另一个眸光闪动着莫名的情绪。
关闻西的呼吸很轻,“你确定?”
白棠没告诉他为什么,也没给自己后悔的机会,很干脆地贴上去,两个人就这么隔着矮桌吻在一起。
紧紧贴了一下,又离开。
短暂的触碰后,白棠抿了抿唇,无意识地把沾染过来的牛奶吮进去,浓郁酒香从两人唇齿间萦绕,还有浓浓的奶香味,让她一下子觉得接吻的感觉微妙起来,和之前习惯接受的吻不同,自己主动感觉更舒服。
凝视着关闻西温柔的眼睛,还有里面隐藏的一抹愕然,她的心情很是美妙,主动勾起他的脖颈,继续完成脑海里的想象。
白棠浅浅品出一点点的甜蜜,勾着他的唇角舔舐,让他没办法闭紧嘴巴,看这个男人难得露出的几分疑惑,更是得意。
不能总是被关闻西掌控,开启这个游戏的可是她,凭什么听他做主,她应该掌控一切才对,至于他……乖乖配合就好了。
这样想着,白棠就越发放肆。
就在白棠以为关闻西会乖乖地任她摆布的时候,他有了动作,突然离开她的唇,挣脱束缚他的纤细手臂,他一个跨步走到沙发边坐下,直接抓住她的手臂,将人扯过来,强硬地让她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身上。
因些微酒意和快速动作所造成的眩晕,白棠惊呼一声,没多少反抗的力气就已经让他如了愿。
两个人又一次坐在一起,还是极亲密、暧昧的那种。
炙热的气息迅速传遍她全身,这下更是脸红,觉得眼前的男人开始释放危险,白棠连忙阻止,“我已经知道这样是什么感觉,不要了。”
“你不是想吻我吗?”满脸义正词严,口气像是恩赐,做的事情却极其放肆,关闻西箍住细腰,让她无处可逃,很认真地盯着她,眼底的炙热像要把人熔化一样,“既然你想主动,我当然要给你机会。”
“我、我没……”
“想夺掌控权是好事,”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关闻西按住白棠的后颈,“我得配合。”
白棠委屈地擡头,她的大腿正搭在他的大腿上,手搂着他的腰。
关闻西常年健身,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腰腹间是劲瘦的肌肉,平时也不会那么在意,有时候会露出窄而有力的一截。
手感也是弹而蕴藏着蓬勃的力量,她戳过一两次,但现在却有些肆意地摸了摸按了按。
不安分的手也被他捉住,被反扣着压到身后,她整个人被迫压向他,眼前就是刚刚被她扯开的领口,露出了肌肤。
一截锁骨,再往上是喉结。
真可以用性感二字来形容。
以前看小说只觉得是作者笔力营造的氛围,只存在于文字臆想,现在发觉形容恰到好处。
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呼吸都重了起来。
喉结动了动,声音就在近在咫尺的耳边,“痒。”
“哦……”
原来他的痒痒肉在那边,白棠越发得意。
存了坏心眼,白棠的手动不了,只好动腿,换了姿势,脚丫子轻轻踩,膝盖因为曲起而顶到什么。
关闻西却忽然反应激烈,猛地翻身将人压在床上,他弓起腰,两人的下半身就此分离。
“别闹。”他的发丝垂落t,刘海划过她的脸,白棠眨了眨眼,无辜又调皮。
“喝了酒就是不一样。”
白棠注意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像打翻的墨水,要洇到她全身。
像压抑的浪潮,掩藏的惊涛。
作乱的人一下安分了,乖巧地认怂,“不好意思,我例假来了。”
“你啊,今天还敢要酒喝。”他好像很无奈,从床上起身,将自己的温度触感抽离,“这个月例假提前了四天。”
看着他离开,白棠抱着被子翻了好几个身,想留住他的味道,抱着他不撒手。
关闻西回头,俯身,眼底的热烈没有丝毫掩饰。
更是不客气地撬开她的唇,还有洁白的贝齿,直接探入其中纠缠起来,吸吮着她的唇和舌尖,不客气地攻城略地。
关闻西遇事从没有这样急切,明明计划是不动声色地引诱她,设下天罗地网缠住她,等她无力挣脱的时候再得到,并辅以婚姻的枷锁。谁知却被她简单的撩拨弄得心头大乱,答应她,接受了这个与他的目的截然相反的游戏,还乐此不疲。
不过既然做了,他就不后悔,这个女孩早晚都会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因为喜欢白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这么做,明明只是当哥哥,却多了掠夺之心,生出压抑不住的爱意和占有欲。
也许是第一个男孩勇敢地对她表白,白棠毫不掩饰地告诉他开始,他已经无师自通地用另一种目光看待这个女孩。
原本想着用耐心得到,现在觉得,换一种方式。
由身入心,也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