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闻西额上的青筋跳了跳,手指好几回想直接撕开那层纯棉针织布料,重重攻陷城池,但他控制住了。
地方不对,时间,也不对。
城门之上的关键点,更易掌控。
她伸手想抓住他的手,却只是无力地垂放在他的手腕上,恰恰卡在他微凉的金属手表上。
想推开,却又舍不得,那种濒临是她从未有过的,垂眸看去,他的手速度加快了。
柔软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尝到了峰回路转,最终达到巅峰。
脚上的一只高跟鞋不知何时掉了,另一只鞋则是挂在她的脚尖上摇摇欲坠。
西裤的黑色布料看不出异样,却吸收锁住水分。
一只大手轻轻地在她的背上拍着,像是哄着小孩那般,她渐渐清醒,酒意也随着春色散了不少。
白棠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在干什么。
……一切都怪那该死的计生用品,他一定是误会了。
如果现在说她是喝醉了,他会相信吗?
在她平静下来后,他将她抱回了副驾驶上,抽了纸巾轻轻地擦拭,湿透的A类纯棉拉架针织布片被他轻微扯下,纸巾吸干了水才被拿走,布片重新被穿到她身上。
红着脸,白棠犹豫着要说什么,他先开口了,“好些了吗?”
“嗯。”
“你刚刚喝醉了。”关闻西这般解释。
白棠被噎了一下,虽然是打算这么说,可台词被他抢走了,便有些奇怪。
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他们身上的痕迹,关闻西捏着她雪白纤细的脚踝,将被她踢飞了的高跟鞋套回去,重新启动车子,送她回家。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说话,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又好像什么事都发生了。
白棠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还会这样,更不知道原来自己也想找喝醉当借口,当然最让她觉得怪异的是他的态度,太温和随意了,似在无限纵容她。
余光往下,她不小心瞄到了眼方向盘下方,多了个小山丘,显然他正在难受。
但他只是替她纾解了,没有管他自己。
小脑袋像是打乱的毛线,乱到解不开。
他给她找了一个借口,让她不要愧疚,以往男人最爱用酒来当借口,可是身为当事人的她很清楚,不是酒醉人,而是他的男□□人。
车子一路开回了白家门口,他好像无事发生那般,温和地说,“进去吧。”
她不敢看他,急匆匆地跑进了家里。
关闻西盯着白棠的身影回到家中,这才开车回家。
尽管快要爆炸,但他的神色却非常的平静,唇角扬着一抹餍足。
回到家中,他将之前没收的独立小包装丢进垃圾桶里,神色漠然地打了一通电话给关重北。
“哥,怎么了?”
“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个投资,暂时拨不出资金,以后再说吧。”
“啊?可是哥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关闻西敷衍了几句,挂了电话,将手机丢到一旁,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走到浴室。
他打开水,将水温调到冷,冷水由上灌下,驱逐灼热,可是属于她的味道始终萦绕在他的周身,那火如何都无法平息。
将被水打湿挂到前额的头发往后抓了抓,不得已动用了手……
半个小时后,他神清气爽地围着浴巾从浴室中出来,打开手机,白棠给他发了微信。
他慢慢地读了出来,“晚安。”
小兔子以为回到兔子窝里就安全了吗?
微微一笑,他回了一个晚安给她,将手机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
白棠下车之后,走得飞快,尽管关闻西替她擦拭过,可是棉布吸水性好,并没有效果,但更惨的是在玄关处遇上了关厉东。
关厉东正打算回自己家陪老婆,“回来了?”
“嗯。”她随意点点头,想快点回房间。
“站住。”
她一怔,乖乖地停了下来,关厉东凑近,闻了闻,她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不会吧,难道做了坏事都被闻出来了?
在她胆战心惊的时候,关厉东:“喝酒了?”
“没、没有!”她下意识地反驳。
他瞪她,“你和谁一起喝的酒?”
她诚实地说,“关重北。”
“酒吧毕竟不安全,去可以尽量别喝酒,知道吗?”关厉东语重心长地说。
“嗯。”白棠的脸蛋绯红,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心思都集中在湿了的布片上,特别是时间一长,便有些凉凉的,夏天的风吹拂过皮肤是热热的,和她身下的触感截然不同。
活像是被抓奸了一般,她一刻也待不下去,只想赶紧回房间洗澡。
关厉东嫌弃地说,“快去洗澡,一身的酒味。”
白棠立马红着脸,赶紧跑回了房间,拿了睡衣就去浴室里。
在里面磨蹭了好一会儿,她才出来,其实身上没有什么痕迹,就是内裤有点羞人,她刚刚亲手洗掉了,躺在床上,想到在关闻西车里发生的一幕幕,顿时一股燥热。
完全没有睡意,她拿着手机犹豫,要不要给他发简讯,可说什么呢。
思来想去,最后发了一条简单的简讯给他,晚安。
发完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更加的清醒了,玩手机时,时不时注意他有没有回复她。
等了一会儿,她收到了微信,咔嚓,她的胡萝卜被小怪兽吃干抹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