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的自己朝他扑过去,问他有没有受伤,满眼担忧。
陆锦仅一眼,便有些不自在的别过了脸,语气略无奈:
“近日事情这般多,你还有雅兴作画。”
还每次都是画他...
“总得有点兴趣爱好不是?”
宋轻白用帕子将烛台上掉落的烛蜡清理干净,接着随手丢到净桶,回首时,手轻靠着案边,眼瞳里透着温润。
半人高的檀木桌案极为结实,被他轻轻依靠着,毫无晃动。
外头凉风沙沙作响,隐约能感觉到从帘子外飘到了他衣摆。
寝衣是用上等的蚕丝麻布制成,轻薄透气,尤其还是白色,将他宽肩窄腰的身段完美呈现。
陆锦无意间一瞧,没忍住看了一会儿,换来对面人的轻笑:
“好看吗?”
他嗓音很轻很柔,颇有点循循诱导的意味。陆锦下意识点头,接着反应过来,机械式的把脑袋转回去,反驳:
“同为男子,身段大差不差的,有什么好看的。”
宋轻白盯着他红透的耳垂,唇边抑不住地扬了一抹弧度。
“是吗?我瞧瞧你的跟我一样吗。”
“...”
陆锦噎了一下,连着脖子都一片红起来,连忙转移话题问:
“刚刚陈知说你唤我来是有事处理的,真的?”
“真的。”
宋轻白漫不经心捋着衣袖,朝他缓缓走来,动作间,陆锦闻见了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是极为好闻的花木清香。
“有私事处理。”
他说着,伸手拉陆锦那裹着他腰身的纤细腰带,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