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慕虽然觉得他烦,但是每次都会应,就像现在一样。
连慕:“?”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连慕:“?”
连慕:“再烦我,就把你赶出家门。”
但预想中的巴掌没有到来——
连慕拽过盛年的衣领,亲了他一口。
“现在可以不烦我了吗?”
盛年:“赶吧。你赶吧。你把我和冬瓜都赶出家门吧。我们父子就在家门口控诉你的冷漠无情。”
他实在受不了盛年了,朝盛年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第三次作,失败。
慕慕对他的忍耐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了?太不可思议了。
盛年决定再尝试最后一次。
公共课教室。
慕拍掉他的手,用眼神警告他不要捣乱。
因为连氏集团跟郑氏有合作,连慕最近和郑书竹的交流多了一些。
连慕瞪了盛年一眼,然后看向郑书竹:“别理他就好。”
话是这么说,但郑书竹还是待不下去,盛年的眼神几乎要看透他内心曾经有过的想法,他勉强聊了两句,还是告辞了。
他一走,连慕声音里的怒火立刻压不住:“盛西瓜!你干什么!”
年不听,尤其是在郑书竹提起他和连慕小时候的事情时,盛年的表现就和当时发现慕慕在外有别的狗的小冬瓜一样,各种秀存在感。
郑书竹的话几次被盛年假装无意地噎回去,终于意识到不对,犹犹豫豫地说:“要不我还是走吧?”
发梢偶尔扫到他的脸颊,有些发痒,他略蹙了一下眉:“不要闹。”
于是盛年改为把玩他的手。
连慕的手极好看,手指细白修长,指关节是淡淡的粉,无名指指侧的红痣艳丽。
盛年骨节分明的手覆在他手上,对比鲜明却又融洽。
盛年略一跑神,想起上次连慕的手攥紧床单的样子……打住。他摸了摸连慕指侧的红痣,开始专心致志地测量尺寸。
连慕单手回消息有些费力,没精力注意他。
等他终于
盛年假装无辜:“我没干什么呀。”
两人的专业天差地别,公共课也上不到一起。这节是连慕的公共课,盛年非要来蹭课。
现在还没正式上课,班里零零碎碎坐了十几个人。
连慕正在跟公司的弄他的头发。处理完工作,发现盛年和自己挨得很紧,肩贴着肩,一转头就能亲到似的。
他脸皮薄,不习惯在外人面前做出太过亲密的举动,推了推盛年:“别闹。”
盛年:“别担心,没有人会注意到的。”
只是平平无奇的坐得很近的校。
(后面的同学:啊对对对。)
(然后默默换了个座位)
“?”盛年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我们是小学生吗?”
“不是,但你和小学鸡差不了多少。”连慕把他超出三八线的胳膊肘推回去,“注意你的身份,你越界了。”
连慕听到后排的动静,更窘迫了,把他推得远了一些。他想了想,又用几支笔隔出了一条三八线。
“下课之前,不许超过这条线。”
盛“那你的意思是我不讲道理了?”连慕提高了音量。
“你确实不讲道理。”盛年也提高了音量。
周围的同学听到这对小情侣似乎在吵架,一个个兴奋地竖起了耳朵。
年:“……”
盛年:“道理我都懂,可是你这三八线真的三八分,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盛年:“?”
盛年:“你对浪漫过敏吗?!”
连慕拍桌子:“再把你那些土味情话说成浪漫试试呢?”
连慕:“……”
周围同学:“……”
说只听见盛年继续大声说:“可我要的不是道理——是你。”完这句话的盛年十分骄傲,心想,不愧是我,这么会说情话,不要命啦?
这不得甜死?
连慕沉默了片刻,说:“你别跟我整这出矫情的。”
盛年:“……”
没甜死,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