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辩家赵予墨低下头,牙齿在白白嫩嫩的大腿内侧皮肤上摩挲。
“我心悦你。”
所以咬你。
很敷衍的骗人说辞,只是赵予墨说得诚恳,叫人听起来恍惚。
醉了酒的小公主也实在好骗。仔细盯了赵予墨一会儿,他扬起头,张嘴咬在了赵予墨的下颚。
……咬错了。
意识朦胧的临柏感觉不对,便松开了嘴。用手指确认了一下嘴唇的位置,临柏又慢吞吞地凑过来,咬在赵予墨的唇上。
嘿嘿。
这下对了。
小公主高兴得不行,眼睛弯弯,比甚天上明月。
赵予墨没想到醉了酒的临柏这么直白主动,被撩拨到心脏振鼓的他默了好一会儿,在深吸口气后,搂过了少年的窄腰。
软唇交缠,赵予墨积极地掠夺着临柏带有星许酒气的呼吸。
在烈酒的作用下,临柏的身体其实没有更多的反应,故而两人没有掺杂其他更荒唐的欲望沉沦。
他们只是亲吻。
交换呼吸。
啃咬,吸吮,舔舐。
赵予墨心细,好几次觉察到临柏呼吸不畅,或是马上要睡过去,便默默抽离。可醉酒的小公主粘人得很,没了亲吻,他又迷迷瞪瞪睁开眼寻过来。
手臂攀上赵予墨,在后者亲吻的安抚下,才又满足地哼哼两声。
一夜无梦。
清早,临柏被一阵打水声弄醒。
他迷迷瞪瞪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趴在赵予墨怀里。熟练地结实温暖的胸膛蹭蹭,临柏擡起头,毫不意外地对上赵予墨神智清明的双眼。
一般来说,赵予墨起得都比他早。
不过后者好像也才刚睡饱回笼觉,这会儿擡起眼帘,神态还有些慵懒。
“头疼吗?”
问临柏有没有宿醉的感觉。
少年摇了下头,慢吞吞坐到一侧,赵予墨顺势起身给他束发。
两人稍作整理方才开门出屋,院子里的小月牙儿已经劳作了好一阵。
见着两位好看的大哥哥,小姑娘脸上笑容灿烂,欢喜道:“早呀!吃早饭吗?有粥和咸菜。”
她又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话问他们:“你们这是怎么了?”
临柏慢慢冒出一个:?
他下意识摸向嘴唇,发现唇瓣又涨又肿。有相同情况但不大明显赵予墨面不红心不跳,张嘴就来:“被咬的。”
小姑娘哪儿能想那么多,顺着他的话给出个合理解释:
“夏天蚊虫多,我也被咬过。啊,不过没有像你这么肿,我只肿了一个包。”
赵予墨笑了笑,没再接茬。
没过一会儿,孙昭也起了床,用过早饭,昨天跟赵予墨说过话的小少年提着个饭盒就兴冲冲跑了过来。
小月牙儿笑着跟他打招呼。
“早呀头蛋儿,今天你送饭?”
“早!”头蛋儿点头应下。
他随即看向临柏他们,笑着招呼说:“公子,你们要去见疯阿婆吗?我正好给她送饭,带你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