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一个人来，”林砚对上苏冉惊讶的眼神，笑了，“我也想要有一个人单独安静的时间，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只是没看出来。”苏冉感觉到周围的女客人似有若无投在林砚身上的目光，忽然恍然大悟。其实林砚光是坐在这里，不管是侧面还是正面都令人赏心悦目。

他根本不用出去招揽客人，光是在这种高档的地方坐一坐，很快就有人主动搭讪。能出入这里的，又怎么会是穷人？

林砚这一招真够妙的，难怪在俱乐部里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确实也有这个资本。

他们两人只是坐下十几分钟，侍应生就已经借着倒水，偷偷给林砚塞了几张小纸条和卡片。

苏冉好笑：“看不出，你真够受欢迎的。”

也不明白，那些女人，怎么就光看男人的外貌，就不怕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亲爱的放心，我对你是一心一意。”林砚看也没看那些东西，握住苏冉的手笑着承诺。

苏冉抽挥手，冷哼说：“一心一意，只有付钱的这一个月是吧？那我真是感谢你的‘钟情’了！”

她不经意擡头，忽然看见一个眼熟的人。

一身抹胸修身连衣裙的年轻女子，不就是方卉？

只是她亲昵挽着手臂的男人不是聂渊，却是一个中年大叔。

方卉这算是学聂渊，脚踏两条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