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圆溜溜的眼睛闪着贼光,视线在沈逸炸毛(虽然尾巴垂落但尾尖紧绷)的状态和旁边顾逢野那燃烧着暗红风暴的眼睛之间来回扫视,最后,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用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语气,大声宣布:
“**作为第一轮!又是我们亲爱的‘情侣档’之一……**”
“**必须来点刺激的!**”
“**选大冒险吧!沈少爷!**”
“大冒险吧!沈少爷!”
时云一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在沈逸紧绷的神经上!车厢里瞬间安静得可怕,所有目光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后排角落。沈逸只觉得一股冰冷的血液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脸颊却烧得滚烫!碧蓝的猫瞳因为极致的羞愤和抗拒而剧烈收缩,死死盯着自己面前那张刺眼的黑桃2。
他猛地扭头看向旁边的顾逢野!拒绝!他必须拒绝!用最冰冷的眼神让这个疯子明白——
然而,他的目光撞进了一片燃烧的暗红旋涡里!
顾逢野那双沉静下蛰伏凶戾的眼眸,此刻翻涌着粘稠得如同实质血浆般的风暴!那里面没有戏谑,没有玩笑,只有一种近乎扭曲的、纯粹的、被点燃到极致的占有欲和一种……**如同信徒觐见圣物般的狂热虔诚!**他的视线,如同最精准的激光,**死死锁在沈逸身后那根因为极度抗拒而绷直微卷、剧烈颤抖的三花色猫尾巴上!**仿佛那就是他此生的唯一渴求!
巨大的窒息感瞬间扼住了沈逸的喉咙!拒绝的话卡在嘴边,被那双燃烧着疯狂的眼睛硬生生逼了回去!那不是提议,那是命令!是宣告!
时云一兴奋得脸都红了,根本没注意到(或者说故意无视了)沈逸瞬间煞白的脸色和顾逢野那令人胆寒的眼神。他搓着手,娃娃脸上满是看戏的激动,声音拔得更高,清晰地砸在死寂的车厢里:
“刺激点!刺激点!既然是沈少爷……那就……”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眼神在沈逸炸毛(虽然尾巴垂落但尾尖紧绷)的状态和顾逢野那如同即将扑食的凶兽姿态之间来回扫视,最终,他咧开嘴,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那个让沈逸如坠冰窟的指令:
“**让顾同学!**”
“**摸一下你的尾巴!十秒钟!**”
“轰——!!!”
沈逸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被当众剥光示众的屈辱感如同岩浆般喷发!碧蓝的猫瞳瞬间蒙上浓重的水汽!脸颊红得滴血!他想立刻站起来!想撕碎时云一那张幸灾乐祸的脸!想把身边这个疯子踹下车!
“唰——!!!”
那根原本只是尾尖绷紧微卷的三花色猫尾巴,如同被注入高压电流!**瞬间完全炸开!**雪白、浅橘、浅黑三色绒毛根根倒竖!如同被激怒的刺猬!僵直地高高翘起!**尾尖绷紧到极限,卷成一个充满极致威胁和惊恐的锐利弧度!**剧烈地、神经质地颤抖着!几乎要发出破空的尖啸!
“时云一!你……”沈逸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羞耻而变了调,带着破音的尖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冰冷刺骨!
然而,他的怒吼被身边骤然爆发的、更加冰冷恐怖的气息瞬间淹没!
顾逢野动了!
在时云一喊出“摸尾巴”的瞬间,顾逢野那双燃烧着暗红风暴的眼睛里,所有的疯狂和占有欲瞬间凝固、沉淀,化为一种令人心悸的、纯粹的、如同出鞘凶刃般的冰冷专注!
他甚至没有看沈逸因为羞愤而扭曲的脸!
他的目光,如同锁定猎物的毒蛇,**精准地、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狂热和不容置疑的强势,死死钉在沈逸身后那根高高炸起、剧烈颤抖的三花色猫尾巴上!**
然后,在沈逸因为愤怒和羞耻而全身僵直、尾巴应激性炸开的瞬间——
那只骨节分明、带着强大力量的手,**快如闪电!带着一种蓄谋已久的精准和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虔诚,**不是试探,不是犹豫,而是如同宣告所有权般,**极其强势地、不容抗拒地,直接探向了那根炸毛僵直、剧烈颤抖的猫尾巴!
“!!!”沈逸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冰封术定住!
滚烫!
那掌心传来的温度如同烙铁!瞬间穿透了炸开的绒毛,狠狠烙印在敏感的皮肤和神经末梢上!
“唔!”一声极其短促、带着极致惊恐和屈辱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沈逸紧咬的牙关里泄出!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限!
顾逢野的指尖在触碰到那柔软又充满弹性的绒毛、感受到那温热皮肤下剧烈颤抖的生命力时,身体几不可查地猛地一颤!一股巨大的、扭曲的满足感和一种如同毒瘾发作般的兴奋感瞬间席卷全身
车厢里死寂得可怕!只剩下引擎的轰鸣和空调单调的嘶嘶声。所有学生都僵住了,连呼吸都忘了!前排的时云一,脸上的兴奋和幸灾乐祸早已被巨大的惊骇取代!他圆溜溜的眼睛瞪得像要脱眶,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死死盯着后排那副惊世骇俗的画面——顾逢野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如同铁钳般牢牢禁锢着沈逸那根炸毛僵直、剧烈颤抖的三花色猫尾巴!**而沈逸……那个冰山学神校霸……身体僵硬如石,脸色煞白,眼尾泛着被逼出的、屈辱的红!
十秒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当顾逢野的指尖在沈逸尾巴根部下方完成最后一个缓慢而充满占有欲的摩挲动作时,他终于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意犹未尽的贪婪,松开了手。
那根被释放的三花色猫尾巴,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弹簧,**瞬间瘫软垂落!**柔软的尾尖无力地耷拉在座椅边缘,绒毛凌乱,带着一种被彻底亵玩后的、屈辱的狼狈。它不再颤抖,不再炸毛,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抽空力气的、无声的控诉。
沈逸的身体在尾巴被松开的瞬间,猛地一颤!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被当众凌迟的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他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碧蓝的猫瞳里是破碎的冰层,浓重的水汽弥漫,却被他强行压制着不肯落下。他猛地扭过头,避开所有窥探的目光,也避开了身边那个施暴者燃烧着餍足光芒的眼睛。那根瘫软的尾巴,**尾尖极其微弱地、带着巨大的屈辱和无力感,蜷缩了一下。**
顾逢野缓缓收回手。指尖仿佛还残留着那柔软绒毛和温热皮肤的触感,以及那剧烈颤抖带来的、令人灵魂战栗的反馈。他极其缓慢地撚了撚指尖,嘴角极其扭曲地向上勾起一个充满巨大满足感和占有欲的冰冷弧度。
车厢里依旧死寂。空气凝固得如同铅块。
时云一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般的颤抖和一种闯下大祸的惊恐,结结巴巴地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十……十秒到了!那个……下一轮……”
沈逸猛地站起身!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巨大的羞耻感和逃离的迫切让他完全忽略了低烧的眩晕!
他看也没看任何人,包括身边的顾逢野。那张漂亮的脸蛋上覆盖着千年不化的寒冰,只有眼尾那抹屈辱的红和紧抿到发白的唇线泄露了内心的风暴。
“滚开。”冰冷的声音如同冰锥,砸在试图挡路的时云一身上。
时云一吓得一个哆嗦,赶紧缩到一边。
沈逸迈开长腿,带着一身能将空气冻结的低气压,**头也不回地、步伐僵硬地朝着车厢最后方、那个狭窄的洗手间方向走去。**那根瘫软的三花色猫尾巴,**如同被遗弃的旗帜,沉重地拖在他身后,尾尖带着巨大的屈辱,微微颤抖着。**
顾逢野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针,**牢牢锁在沈逸僵硬离去的背影上。**眼底那片暗红的旋涡深处,翻涌着餍足后的巨大满足、一种被反抗激起的更强烈的占有欲,以及对那根刚刚被自己标记过的尾巴的、永不餍足的贪婪。
他的阿逸。
被他触碰了。
那根尾巴,在他的掌心下颤抖。
这个认知,如同最烈的毒药,让他灵魂都在兴奋地战栗。
他缓缓擡起刚才握住尾巴的那只手,凑到鼻尖,极其缓慢地、深深地嗅了一下。
仿佛在确认那独一无二的气息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