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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和九月的气温分割感很严重,前者让人恨不得裸奔,后者则是让人早晨必须要套件外套。蓝杉早晨去了特殊教育学校,在操场上做了一个迎接新生的演讲,结束后,魏老师一个劲地夸她语言进步很大,流畅,发音标准,想来平时没少努力练习。她讪笑,没接话,但也知道这个功劳是属于谁。而校园外,停靠在马路边的那辆车里,男人勾着笑意在验收自己教学成果,最后打了一个95的高分,至于为什么要扣掉五分,大概是怕她骄傲吧。魏老师想让蓝杉中午在食堂吃完饭再走,她不好推脱,便一直待到了一点多才坐车去了书店。一进门就看到董叔正在拿卷尺量尺寸,还时不时和一旁的工人师傅沟通,蓝杉纳闷,顺嘴问了一句,“董叔,咱们要重新装修了?”董叔边比划边回答:“我打算把中间这两排书架撤走,换成桌子和椅子,这样还能吸引点客人上门。”蓝杉以一种很是稀奇的目光看了看董叔,“董叔,你咋想开的?”“时代变了,人为了不被淘汰也只能跟着变。”董叔神情复杂地环视了一圈,似在回忆曾经熙熙攘攘的书店,看得出他应该是下了好大决心要做出调整。书店装修,蓝杉获得了几天休假,原本是难得的好事,但董叔却给她了一个艰巨的任务。学做饮品。其实也不是件极其复杂的事情,就是从设备到食品原材料之类的东西均需她去着手,五天的休息时间里她基本上早出晚归,忙得脚后跟都不着地。不仅如此,还要麻烦车梦晨在另外一个城市当卧底去偷师学艺,每次两个人联系的时候,她总能和蓝杉抱怨一句,“我一脚已经踏进看守所了。”当然收获也满满,有她的帮助,再加上蓝杉的努力,最终菜单上面有了十五种饮品,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说起看守所,蓝杉也在休息期间又陪同律师去见了郭宇龙,相比上次,郭宇龙精神头明显差了点,好在也没什么大碍。律师告诉他判决书差不多年底会下来,刑期为五年,好好表现一下四年多也就出来了,他没哭,只连声道了几句谢谢。临走时候,蓝杉问郭宇龙有没有话需要她帮忙转告他父母…

八月和九月的气温分割感很严重,前者让人恨不得裸奔,后者则是让人早晨必须要套件外套。

蓝杉早晨去了特殊教育学校,在操场上做了一个迎接新生的演讲,结束后,魏老师一个劲地夸她语言进步很大,流畅,发音标准,想来平时没少努力练习。

她讪笑,没接话,但也知道这个功劳是属于谁。

而校园外,停靠在马路边的那辆车里,男人勾着笑意在验收自己教学成果,最后打了一个95的高分,至于为什么要扣掉五分,大概是怕她骄傲吧。

魏老师想让蓝杉中午在食堂吃完饭再走,她不好推脱,便一直待到了一点多才坐车去了书店。

一进门就看到董叔正在拿卷尺量尺寸,还时不时和一旁的工人师傅沟通,蓝杉纳闷,顺嘴问了一句,“董叔,咱们要重新装修了?”

董叔边比划边回答:“我打算把中间这两排书架撤走,换成桌子和椅子,这样还能吸引点客人上门。”

蓝杉以一种很是稀奇的目光看了看董叔,“董叔,你咋想开的?”

“时代变了,人为了不被淘汰也只能跟着变。”董叔神情复杂地环视了一圈,似在回忆曾经熙熙攘攘的书店,看得出他应该是下了好大决心要做出调整。

书店装修,蓝杉获得了几天休假,原本是难得的好事,但董叔却给她了一个艰巨的任务。

学做饮品。

其实也不是件极其复杂的事情,就是从设备到食品原材料之类的东西均需她去着手,五天的休息时间里她基本上早出晚归,忙得脚后跟都不着地。

不仅如此,还要麻烦车梦晨在另外一个城市当卧底去偷师学艺,每次两个人联系的时候,她总能和蓝杉抱怨一句,“我一脚已经踏进看守所了。”

当然收获也满满,有她的帮助,再加上蓝杉的努力,最终菜单上面有了十五种饮品,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说起看守所,蓝杉也在休息期间又陪同律师去见了郭宇龙,相比上次,郭宇龙精神头明显差了点,好在也没什么大碍。

律师告诉他判决书差不多年底会下来,刑期为五年,好好表现一下四年多也就出来了,他没哭,只连声道了几句谢谢。

临走时候,蓝杉问郭宇龙有没有话需要她帮忙转告他父母,他想了想,说等服刑以后别让他们坐火车来看自己,把钱省下来过好日子,平时写几封信就行了。

蓝杉点头,将话原封不动地讲给郭宇龙父母,夫妇两人好一阵的难过,心疼儿子没了将来,心疼儿子懂事。

可犯了事,就必须得为冲动买单。

拾海书店重装开业这天,蓝杉天不亮就到了,打扫卫生,归置桌椅,还在led荧光板上写下了欢迎语。

彭赫送的那束花已经彻底变成了干花,被她摆在了操作台的一角当做装饰物,鱼缸里的母鱼妈妈生的那几只宝宝也长大了些,蓝杉趴在那里看了看它们,又转身左右看了看书店,暗自感慨才过了多久就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