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过敏(1 / 1)

63过敏

小孩子做饭,大人自然就觉得甭管味道怎样,能熟就行,但蓝杉却真心认为张栋做的饭很好吃。彭赫在旁边逗弄,“难得看到你吃素菜也会吃得这么香。”蓝杉噎住,一脸尬色的瞟了眼张栋和他奶奶,偷偷伸脚在桌子,“好,我不说了。”张栋闻言放下筷子道:“杉姐姐,我妈妈爸爸过年回来,到时候会杀鸡,你可以过来吃。”蓝杉忙说:“不用……不用了。”张奶奶笑,“爱吃肉是好事,身子有抵抗力。”蓝杉更窘了。用餐完毕,彭赫和蓝杉一起将碗筷洗干净后,又坐了会儿便准备离开了。张栋有些失落,站着门口朝他们一面挥手一面不舍地说:“彭哥哥、杉姐姐,你们没事就来找我玩啊。”“会的,下次给你带新的书。”彭赫道,蓝杉也表示以后会常来。上车之前,蓝杉见彭赫在隔着衣服抓后背,“你身上很痒?吃完时候就看到你老动。”“估计是对艾叶过敏。”彭赫道。蓝杉没好气说:“你知道会过敏干嘛还要买?”彭赫面庞闪过一丝不悦,“所以我是隔着袋子抓住,但有人却直接让我接触。”“是你没和我说过呀,怨不了我,再说我还被你弄得过敏了呢。”蓝杉耍起赖皮,停顿两秒又九十度反转,改口道:“大不了我买管药膏给你总行了吧。”彭赫颔首微笑,“那有劳了。”他好像过敏严重了,开车时候都像猴子蹭树,不停摩擦椅背,就近找了家药店后,蓝杉下车买了盒专治过敏的药膏,出来交给他。两个人的手交错时,他似自我调侃道:“我如果是长臂猿就完美了。”蓝杉顿住,手不意间与他的虎口重叠,肌肤之间的温热感随之上升了好几度,她却没察觉,只顾着不甘地盯着他。一秒,十五秒,三十秒……她用力跺了下脚,折回去又买了包棉签,面部肌肉绷紧道:“我好人做到底,帮你涂可以吧。”他兴奋地掌心拍出响声…

小孩子做饭,大人自然就觉得甭管味道怎样,能熟就行,但蓝杉却真心认为张栋做的饭很好吃。彭赫在旁边逗弄,“难得看到你吃素菜也会吃得这么香。”蓝杉噎住,一脸尬色的瞟了眼张栋和他奶奶,偷偷伸脚在桌子,“好,我不说了。”张栋闻言放下筷子道:“杉姐姐,我妈妈爸爸过年回来,到时候会杀鸡,你可以过来吃。”蓝杉忙说:“不用……不用了。”张奶奶笑,“爱吃肉是好事,身子有抵抗力。”蓝杉更窘了。用餐完毕,彭赫和蓝杉一起将碗筷洗干净后,又坐了会儿便准备离开了。张栋有些失落,站着门口朝他们一面挥手一面不舍地说:“彭哥哥、杉姐姐,你们没事就来找我玩啊。”“会的,下次给你带新的书。”彭赫道,蓝杉也表示以后会常来。上车之前,蓝杉见彭赫在隔着衣服抓后背,“你身上很痒?吃完时候就看到你老动。”“估计是对艾叶过敏。”彭赫道。蓝杉没好气说:“你知道会过敏干嘛还要买?”彭赫面庞闪过一丝不悦,“所以我是隔着袋子抓住,但有人却直接让我接触。”“是你没和我说过呀,怨不了我,再说我还被你弄得过敏了呢。”蓝杉耍起赖皮,停顿两秒又九十度反转,改口道:“大不了我买管药膏给你总行了吧。”彭赫颔首微笑,“那有劳了。”他好像过敏严重了,开车时候都像猴子蹭树,不停摩擦椅背,就近找了家药店后,蓝杉下车买了盒专治过敏的药膏,出来交给他。两个人的手交错时,他似自我调侃道:“我如果是长臂猿就完美了。”蓝杉顿住,手不意间与他的虎口重叠,肌肤之间的温热感随之上升了好几度,她却没察觉,只顾着不甘地盯着他。一秒,十五秒,三十秒……她用力跺了下脚,折回去又买了包棉签,面部肌肉绷紧道:“我好人做到底,帮你涂可以吧。”他兴奋地掌心拍出响声,“这简直是我的荣幸。”车内,彭赫反手撂起衣摆,又暂停,偏过头道:“你不用捂眼睛?”“挡住视线怎么涂?反正……反正没开灯,黑灯瞎火的又看不见。”蓝杉催促,“你能不能快点,我还要着急回家。”彭赫笑,利落地脱下半袖往方向盘一搭,微凉的乳膏接触在皮肤的刹那间,他便补脑起有只鼻涕虫在背后爬。对,还是特别恶心的那种。要说这虫子爬的路径还有点规律,仔细感觉一下更像是在写字。写的什么内容呢?大。猪。头。还会骂人?真可以。蓝杉折断棉签,扔进垃圾桶里,“你吃不吃雪糕?”彭赫穿好衣服,诧然道:“你不是要赶回家吗?”“我就问你吃不吃?”蓝杉语气不好,听上去挺急。“吃什么,我去买。”“我去,我想透透风。”蓝杉话音未落,人便下车径直跑向了便利店。彭赫看着她付完钱就急不可耐地撕开包装纸,一口吞下大半支雪糕,又擡手扇风,只想到是因太热的缘故。蓝杉在那里吹了两分钟的微风,面颊红意才消减下去,回到车旁将雪糕顺着窗户递给彭赫,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谁知被他从后视镜瞟了一眼之后,耳垂又传出一阵隐秘的烫感。“你看我干什么?雪糕不吃就化了。”她语音微凶。彭赫:“先送你回家。”蓝杉依然是在那个十字路口下的车,说了声拜拜就归向了爱意的巢xue,独留下他。雪糕已融化,粘在包装袋的水珠随着他拎起的动作滚落下来,把桌椅也弄上了水渍,他擦干净完,有心想直接让雪糕进入垃圾桶,却又控制不住打开了。他几乎从没吃过奶味的雪糕,虽然成了汤,但倒进嘴里时仍可以感觉到绵柔的口感,一时间眼前的玻璃似乎又映射出那个姑娘正咬着唇,认真帮他涂药的画面。回忆有毒,他迅速摇晃脑袋挥洒掉那该死的画面,以防毒气蔓延至全身。可是他已经中了,且上了瘾。他合上眸子,集中注意力,试图将其逼退,但怎么都无法成功,渐渐的他有些崩溃,肩胛骨抵住椅背,隆起胸膛,伸直脖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也就这么一下,耗尽他所有力气。他疲惫瘫坐在那,目无聚焦地望着前面,灯影交横绸缪间,悄然湿润的眼尾暴露了他的脆弱。那边蓝杉到了家,和蓝丰和佟爱杏讲了下午去看守所的事,夫妻俩先是埋怨她乱去地方,后又为郭宇龙感到惋惜。佟爱杏:“现在年轻人也不知道都怎么了,太爱冲动,这样就能证明自己厉害了?”蓝丰:“这也不能全怪年轻人,现在信息发达了,甭管什么皆能在网络上看到,所有的东西再都往脑袋一汇聚,做事情难免会潜意识受到影响,不过那个小伙子也确实脾气爆了点,哪能因为别人的嘲笑就动手。”佟爱杏轻叹口气,默了默,猛地一拍大腿,“差点把正事完了。”说罢,她回趟卧室,取了点东西放在茶几上,“闺女,我在崔姨的专柜给你买了瓶粉底和定妆粉,等记者采访那天,你就用这些化妆,上起镜来绝不会显出卡粉。”蓝杉拿起来一看,着实被惊到了,“怎么买这个牌子啊,太贵了,我都不舍得用。”

“又不是经常买,贵什么贵,你漂漂亮亮的出现在电视机里比啥都强。”佟爱杏道,她认为女儿就应该美丽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