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越规矩,越让人想扒掉。
陈有津将他压住,“舍得扌你就行了。”
话落任从舒膝盖被顶开,吻狠狠落下,“唔……”
次日8时任从舒还没醒,被折腾了一晚上够带劲的。
迷迷糊糊看了一眼时间,倏地就掀开了被子。
陈有津已经起了,“你怎么不叫我?”
“多睡一会儿。”
“妈……妈……”任从舒揉了揉脸,“说,说今天给我做早餐的,要早起去吃。”
陈有津笑的明显,“现在不晚,她熬夜惯了,没你想的那么早。”
任从舒翻身起床,脱掉身上的衣裳,被陈有津弄的全是褶皱,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晚上跟吃了春Y似的,又像是真的在报复他五年前的独断专行。
他边脱边看陈有津,骂他,“你手下的人知道你私底下这么流氓吗?”
“大抵是不知道。”
任从舒洗漱好下楼,宫莲心刚好在做最后一道菜。
这顿早餐吃的每一个人都心情不错。
即使陈父板着脸,任从舒也能看出来他没有一点对自己不满意,他是高兴的。
还给他夹了菜,反正是陈有津没有的待遇。
任从舒含笑吃完了。
两人从陈家离开去到陈有津家里,刚到家门口任从舒就回过身抱住了陈有津,在他身上不停吸吸。
两人趁着假期好好休息了两周。
任从舒托人从民政局拿来了两个红本本,Alpha不能领证,盖不了章,他曾经有一个对感情很土俗的执念,就是把结婚证用玻璃相框裱起来,像他爸爸妈妈那样放在家里显眼的位置。
这个执念小院里长大的小孩还是有。
他盘坐在地上,结婚证上贴着陈有津的入职照,还有他的一张证件照。
没有人给他们有效文件,任从舒用笔在持证人上写上任从舒几个字,“哥,过来。”
陈有津走到他身边,就被拉着坐下,“写你的名字。”
陈有津顿了一会儿,“这个有用吗?”
“没用,框起来好看”
陈有津在Alpha持证人上锋利地写上陈有津几个字。
任从舒碰着他的下巴特别响地按着他亲了一口。
陈有津只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眸光细微变换。
三日后,是S国江城的议员会议开始的时间。
江城第25届议员会议中,多名议员提及的发展战略被否决或通过。
全程陈有津张弛有度,思虑全面。
其中提到能源,军事,经济,女性问题,Oga社会地位等等诸多事宜。
二十多名议员在大会堂的圆桌上正襟危坐,每个人手下都有三名以上的跟随者。
会议过半,其中一名议员和陈有津对视了一眼。
旋即抿了抿唇站起了身,“第19个提倡问题由我代表发言。”
男人不卑不亢,“关于Alpha与同性婚姻问题,大多群众已持认可观点,社会在发展,法律不应该居以往日的古板,学术研究表明Alpha可以有克服信息素不融洽的情况,社会博爱,我们应该给予Alpha群体正确价值观,感情是无罪的,我提议,出台Alpha同性婚姻法。”
关于这个问题,大多议员纷纷互相传递眼神,显然无人认可,多是摇头的状态。
“同意此提议的议员可起身表示。”开口的是是联合属的秘书长。
在座的议员都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这个决策对他们没有任何益处,也出不了风头,笼络不了人心,得不到支撑。
表决时间仅仅剩下半分钟,无人起身,庄重威严的会堂只剩下纸张翻动的摩挲声。
就在这时,中心位置穿着联合属指挥官服饰的陈有津站了起来,随之砰地一声响起!
指挥官坚硬的黑鸢煞影枪口朝外放到了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