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想。”任从舒贴着陈有津的腰腹。
陈有津动了动手,狭长的眼眸没过锐光,性感的嗓音带着不长不短的坠音,“嗯?”
任从舒眼神侧到一边。
显示屏上的心率飙升90。
“自己要的,慌什么?”陈有津看着显示器问他。
——心率107。
“陈有津,狐貍精不允许勾引人。”
“不是Alpha吗?”陈有津靠近任从舒呼吸散落在他发鬓,“怎么一点定力都没有?”
“我现在易感期。”任从舒狡辩道。
陈有津有时候特别喜欢拆他的台,“不易感期的时候任老师也没好多少。”
陈有津在1区突然靠近他说的话,倏地撞入脑海:“有点糟糕了,任老师。你两天就能又喜欢上我啊。”
岂止糟糕。
一天就喜欢上了。
任从舒也不恼,他这人就这样,喜欢就是喜欢有欲望就是有欲望,觉得陈有津是狐貍精,就叫他狐貍精。
思考了好几分钟,他知道陈有津这人向来说一不二,不行就是不行。
任从舒握着陈有津的手,拉到嘴边舔了舔,“总比没有好。”
陈有津垂眸打量他,指腹微微蜷缩,攻势更显。
“唔……”任从舒脑袋被迫往后呜咽的一声。
“哥……”
话还没出口,陈有津递给任从舒一枚指挥官印戒,坚硬的凸起徽章造型。是陈有津指腹的尺寸。
任从舒看了看陈有津,指挥官淡然地注视着他,“戴……哪根?”
陈有津眼神扫过他:“你喜欢哪根,就戴哪根。”
任从舒握着戒指垂眸,耳后烧的前所未有的红。
“你的手好长。”任从舒有感而发,不止长,还十分有力量,握枪的位置有薄茧,指节均匀,指甲修剪的弧度完美,手背上的青筋会在用力时凸起,泛青,性感又充满危险的一双手。
“这算夸奖吗,老师。”
医疗室只有两人,白色的床单被罩纯色的窗帘,一堆医疗器械在一旁显得整个间屋子带着几分圣神与不容亵渎。
任从舒握着陈有津的手,Alpha在互相打破那份不容亵渎,欲色满堂,暧昧成倍。
“算。”
他抚摸陈有津的每一根指腹,回答了陈有津的问题,说,“都喜欢。”
而后擡头对上陈有津的双眸,眯起眼,说,“都来,多来。”
说罢任从舒抓着陈有津将戒指戴入了指挥官的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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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爆哭流泪
封了,改改,好难过爆哭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