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使,陈有津就给他脑袋上戴五颜六色的花。
神呐,你看,陈有津真的能做我的天神,不是悲天悯人的菩萨,不是把我当做正常人的好心人,他只是陈有津。
叫哥哥,就做我的天神。
解下我的镣铐,劈开我的枷锁。
任从舒觉得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不敢和陈有津说在一起那样的话,任从舒想着,等他的病治的好一点,就买一枚戒指求陈有津和他在一起。
而此刻,他的手已经开始丈量陈有津的戒圈。
“陈有津。”任从舒摸着陈有津的指腹,突然又叫他。
“嗯。”
风吹过来,陈有津拉过薄被盖住任从舒。
“Alpha和Alpha不能在一起,也不能结婚,在一起也不可能像别人那样有结婚证,不能把结婚证裱起来,好可怜啊,等我好了,我们逃吧。”说完任从舒开始两只手把玩陈有津的手,即使知道不可能,还是笑了。
“好,带你逃。”陈有津答应了,任从舒愣了愣,觉得这个世界又疯了,陈有津不是这样不管不顾的人,他比谁都清楚。
这就是花言巧语。
任从舒突然就明白了。
那些骗Oga生孩子的Alpha,一定就像陈有津现在这样。
但那些人可不能和陈有津比。
“你在哄Alpha吗。”任从舒声音小到听不清。
陈有津说,“在哄任卷卷。”
任从舒嘴角泛起弧度,越来越深。
“我的心在跳。”他拉着陈有津的手复上去,“它在说话。”
陈有津笑了,“听见了。”
任从舒将陈有津抱的更紧,闭上眼睛带着梦一样的现实睡了过去。
醒来任从舒已经做了几项检查,睁开眼听见的是陈有津和医生的交谈声。
开的药有两袋。
他贴着侧身躺着不愿意醒来。
医生站在离床不算近的位置,胸前上戴着勋章,是联合属的高级老军医。
军医检查好后认真道:
“病人发病少,但一发病又过于极端,不算乐观。”
“患者被刺激后有暴力倾向,无法分辨死亡和教训,这会导致他容易犯罪,一定要看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