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从舒将自己咬出来的血渍,又心疼地一点一点用舌尖卷进嘴里。
“你现在是我的了吗?”任从舒靠在陈有津身上问他。
“是。”指挥官小声说。
“我会对你负责的。”
“怎么负责?”陈有津笑问。
任从舒亲了亲陈有津的下巴,“会特别听你的话。”
陈有津没来由地目光柔软不少。
他都快忘了,任从舒谁都管不住。
缺点还是自己给的,喜欢谁就杵谁,喜欢谁就最听谁的话。
陈有津无端生起情绪,这会儿变得刻意:“也会听你男朋友的话吗?”
指挥官故意懒散地咬重男朋友几个字。
任从舒变得蔫蔫,靠在陈有津身上闻着无孔不入的苦艾信息素才压制住爆发的情绪。
他开始安静地想这个问题。
和白正泽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觉得不像自己的人生,好像从另外的时空替换来的,和他预想的日后统统都不一样。
原来不是不一样。
是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就像他从不会听白正泽的话。
为什么那么愚蠢。
任从舒。
任从舒无地自容,只疯狂吻陈有津,将他咬疼也将自己咬疼,“没有男朋友。”
“怎么突然又没有了。”
任从舒:“没有。”
“上午不是还有吗。”
“没有。”任从舒不承认。
“那我是什么?你新的好朋友?”
任从舒贴着陈有津的脸,找到唯一能扳回一局的办法。
呼吸缓慢如流沙般绕在陈有津耳边,任从舒再次开口,叫的是:“——M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