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翡执拉着陈有津到了窗户外的露台,“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陈有津不以为意。
“为什么他什么都记得,但看你的眼神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任从舒之前在陈有津面前多乖?
拿着棒球棒打人看见陈有津藏的比兔子还快生怕陈有津不高兴,这事他可都知道。
“记忆出了点问题。”
陈有津没瞒着严翡执,“正想问问你,不是有涉及医药行业吗?什么药物能让人记忆混乱,或是替换?”
严翡执闻言立马明白了哪里出了问题。
结合陈有津这人性子,绝不会突然去查别人的感情史,连罪魁祸首都一并给他指出来了。
“记忆被替换?”严翡执觉得不可思议,“你上次让我查的那个人?白正泽?”
“是。”
陈有津已经联合属深入调查,今天应该就能出结果。
严翡执眉眼拧着,回想自己查到的,白正泽的爱人暗恋了他多年的消息,猝然被震住。
“他妈的究竟是谁?手段如此低劣!”
“马上就能知道。”陈有津眼底没过寒冰般的冷寒,“谁找死,我都成全他。”
“没听过有这样的药物,这种东西完全不符合人道主义,也不可能面世。”严翡执解释说。
“你和他说了没有?告诉他记忆有问题,告诉他你才是他喜欢的人。”
“没有。”陈有津回答的简洁。
“为什么不告诉他?”严翡执不解,按他的理解理应全盘托出。
严翡执完全不认可陈有津的做法,“他既记忆错乱,但什么都记得,你倘若去伤害白正泽,任从舒不和你拼命吗?”
“他多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最听话的就是他。
“说的太多,没有用,他不会信。”陈有津淡淡道。
任从舒不能刺激。
“那就不说?你现在连白正泽什么底细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说,你玩呢?”
“你必须马上告诉他!”严翡执言辞强调。
陈有津透过落地窗看了一眼客厅的任从舒,目光回来反到打量起严翡执,“第一,从舒比你想象中更聪明。”
“第二,我不像你对自己那么不自信。”
严翡执:??
瞧瞧。
两句话挖苦他一个来回
严翡执仰头无声嗤笑,抵了抵后槽牙,“你们两口子,一个比一个恶劣。”
怎么能都坏到一堆去的?
“我只是想慢慢来,你老婆从小虎到大,任辛被他惯的一身娇气,能比吗?”他狡辩道。
严翡执:“你就那么相信他?说的不信,他自己猜出来的他就信?”
“要是他鬼迷心窍就是不信呢?”
严翡执继续道:“你知道这样会浪费多少时间吗?”
浪费多少时间。
听到这话陈有津唇角勾勒起的弧度愈发明显。
“如果我说,他已经猜,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