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你。”
……
任从舒再一次体会到了控制不住的心惊肉跳。
任从舒的一只手滑到了帐篷外,狭窄的透风帘被他抓住,任最后放弃了挣扎。
无用。
不如痛快些享#。
“陈有津,我跟你没完。”任从舒额间浸着汗,脑袋后仰。
“你最好是。”
陈有津亲了亲任从舒脚膝,垂下的发丝在眼睑轻擦,“皮肤那么好,那么白,真像个Oga。”
任从舒突然很想抽烟,破罐子破摔地眨眼,“天生的。”
“你看起来很喜欢。”任从舒挑衅道。
“特别喜欢。”陈有津并不掩饰。
两人每一句对话都在完美诠释成年人怪异又让对方心知肚明的聊天方式。
你来我往,无人清白。
听完这句话任从舒笑了出来,“陈有津,你刚刚怕死了吧。”
他说的是坠崖的事,陈有津知道。
“是。”陈有津不否认,抓握着任从舒的腿,在极致的暧昧中回答任从舒的问题。
任从舒脊背猝地往后耸了几厘米,他抓着帐篷帘,指尖绯红。
他问陈有津,“喜欢一个人可以什么都不怕吗。”
“喜欢一个人不会什么都不怕,会什么都怕。”陈有津摸了摸任从舒的脸。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会闯祸。”
“或许。”任从舒不否认这一点,他勾起唇,“你看起来很会处理烂摊子。”
“五年前差一点。”
陈有津掐着任从舒的腰,望进那双视频里看过无数次的眸,说:“现在指挥官是联合属最高议员,很会处理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