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知,没有人知道你用了我的。”
“再听不懂话可就没意思了任老师。”
陈有津仗着力量优势直接走了进屋,直勾勾地盯着他,“不想开,所以撒谎,所以哄骗你,明白了吗?”
这个世界一点没有第二个陈有津这样的人,做坏事,清楚明白地告诉你。
偏生他的身份赋予他所有人望尘莫及的处事能力。
任从舒心跳不断加快。
他特别坏,任从舒想。
鱼翕湍堆
人怎么能坏成这样。
任从舒被陈有津强势的气息逼退半步,他与陈有津身高相仿,本就差不了多少,奈何对方多年在联合属摸爬滚打,即使他的身材恰到好处,甚至算得上Alpha中极好的那一类,还是比不上陈有津给人极致健康又张力极强的压迫感。
任从舒被逼的贴着墙面,身子却依旧站的笔直,没有透露出任何怯场认输的意思。
他将身子微微前倾,两人距离更近,目光从陈有津喉结上的黑痣往上,最后望近那一潭明月春水里。
波动的视线流转间带着唇尾微漾,“陈有津,就那么喜欢我?”
话落,任从舒腰间一阵凉意袭来。
陈有津的手触到了他的侧腰,力道重到有些应激性地疼,激的他喉结滚动。
但后方退无可退,陈有津猛然靠近他,呼吸散落在颈脖牙印上。
低沉的声线蛊惑中浸湿了般带着勾子,“谁喜欢谁?任从舒,跟我待在一起9个小时,有想起过你男朋友一次吗?”
“有吗?”
任从舒心骤地停跳几瞬。
陈有津眼底带笑,是咬住猎物三寸的掌控感。
或许这是属于指挥官有的敏锐与自信,即使不确定的话都能说出让人无比信服的味道来。
似乎他说的才是理所应当的。
然而当事实的确如此,当事人会有长达数秒的恐慌。
陈有津的脸有些发烫,S4级的Alpha这种时候一天至少需要注射三支抑制剂,他轻轻贴了贴任从舒的脸,将灼热的温度传递给任从舒。
“你没有,任老师。”
任从舒被贴的瑟缩一秒,被火柴般的火苗点燃似的,陈有津像一头干涸兽。
他的声音还在继续。
“你在想的是,陈有津什么时候放松警惕。”
“陈有津怎么那么无耻。”
“陈有津怎么那么坏。”
“陈有津睡着了你能不能跳窗逃出去。”
“陈有津今天晚上还会不会……你。”
任从舒不自觉地呼吸变沉,陈有津像一台能看透他的仪器,将他五脏六腑都掏出来细数的明明白白。
全部正确。
陈有津的手掐握住任从舒的脸,一只脚抵近任从舒腿心之上,呼吸似有形的猎药,“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