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连润氵_都不知道是什么。”陈有津目光似灼烧的火焰,“所以平日里都用食用油吗?”
“敏感.也不知道在哪里,”陈有津继续道,“能爽吗?”
“闭嘴。”任从舒恼羞,他瞪了一眼陈有津,“陈指挥在1区房间都带着这种东西,你这样强迫过很多人吧?”
陈有津擡了擡眉,异常正人君子地说,“本来是没有的,看见你在数据室的时候让人帮我买上来了。”
说完陈有津看向桌面,“你摸摸,全新的,你要多少,我#多少。”
任从舒猛地咬住后槽牙。
像一只往哪走都被逗的往前往后都不行的炸毛毛,还是额头上贴着退热贴那种没有威慑力的款。
他没有站起来和陈有津掐一架的力气,余光看着周遭的一切,最后拿起枕头砸到了陈有津身上,“你滚开。”
陈有津失笑,背光站着盯着他看了两秒。
难搞,做什么都像撒娇一样。
他站起了身,不打算在惹任从舒,将地上的衣裳捡起放到床边。
而后去找屋内的医药箱,坐在地上脱下了上衣,背对着任从舒露出线条狰狞暴力的后背,开始若无其事的处理身上的伤口。
莫名的,任从舒竟然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
他不明白为什么,但刚刚那种郁结闷疼的情绪散去不少。
从他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见陈有津后背的几道疤痕
任从舒只沉沉地呼吸着,仅仅几分钟陈有津便简易地给自己包扎好了。
尝试再次释放信息素。
体内还是混合着陈有津的气息。
擡手触碰到颈脖位置,酥麻的疼痛感蔓延在一掌之间。
任从舒撑着身子往床侧的抽屉移动。
上面放着的东西,看一眼就能想到刚刚,被动的,不可抑制的,包括他内心不愿意承认的欲望,都禁锢着他,撕扯着他。
想到此任从舒的脸就要烧的慌。
他猛地将手边的东西拿起啪地一下扔进了垃圾桶。
陈有津听见动静回头看,“不喜欢这个味道?”
这和什么味道有关系吗?
任从舒狠狠瞪他一眼,这种时候还是想赢的,他哼笑,“你技术太差,我一点也不舒_,用什么都一样。”
陈有津半转过身,朝他的方向侧坐,指了指床头柜的一根线,“抓着他,再说一次。”
“凭什么?”
“当然是证明给我看。”陈有津十分淡然地语气像在说什么纸巾在盒子里的寻常话。
一本正经的骚话最让人无法招架,偏偏陈有津这样的本领最大。
“抓住测谎仪,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