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从舒刚要开口,“你……!”
陈有津的手做嘘声按在任从舒唇上,“别惹我生气。”
“忘了就忘了,为什么要让别人觊觎你?”陈有津本来就薄眼皮半阖,严肃厉色。
任从舒心脏跳动过速,尝试着去理解陈有津的话,呼吸急而沉。
任从舒的指腹猛地蜷缩,唇瓣微张沉沉地喘合,浅淡的丝线增添魅态,陈有津触碰他颈脖的力道变得温柔起来。
“任卷卷。”陈有津逐字逐句地唤他的名字,每一个音符都在划重点。
“我教过你的,不可以撒谎。”
陈有津的目光在夜色如叼着战利品的野兽,锐利的能杀人。
嗒——
时种剧烈地波动了一下。
任从舒有些后知后觉。
陈有津刚刚在叫他什么?
他错愕地定神。
陈有津叫了他老婆?
回想刚刚这一切,任从舒如同待宰羔羊,释放出来的信息素带着攻击性,但通通被陈有津的信息素完美克制。
他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陈有津,你他妈的是不是认错了人了!”
话落任从舒的手机被陈有津拿了出来,他温声回答任从舒暴躁的话,“任卷卷,和哥哥说话,要小声点。”
指挥官似乎比刚刚平静不少。
“你要干什么?”任从舒咬牙切齿地开口,一刻没放弃挣扎。
放了狠话没有用,他对陈有津的信息素好似天生喜欢。
任从舒在疯狂散发的A类信息素中逐渐沉迷。
他觉得自己可能疯了。
“刚刚那个人叫什么名字?”陈有津靠近任从舒耳畔问他。
任从舒疯狂踹着他,没回答这句话。
他见陈有津将手机对着自己面容解锁,而后当着他的面翻动通讯录,一个一个地看着。
指挥官无法糊弄。
仅仅是观察他的反应,陈有津便确认哪一个是白正泽。
陈有津的视线从任从舒眼睛落到手机屏幕,“白正泽。”
他又凌了身下的人一眼。
猜对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任从舒浑身无力,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
对旁人规矩君子的指挥官,随意翻着他的手机,当着他的面拨通了这一通电话,陈有津的手握住任从舒的腰,蛊惑的声音低沉危险,“他叫你几声,你就给我生几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