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有津将手中的酒喝了大半放下,“任从舒,如果我不拆穿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坦白?还是永远都不坦白?”
任从舒认真地告诉他,“会坦白的。”
“什么时候?”陈有津逼问他。
“很快。”
他在撒谎,陈有津知道。
问的太多任从舒又要缩回壳里。
陈有津没在说话而是往阳台走去,任从舒见他去抽烟了。
这是任从舒最接近陈有津的一次。
亲眼看见了陈有津别人都不曾见过的另一面,原来他回到家不是只有学习,陈有津也会打游戏,但是是搏斗类,洗漱好后陈有津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游戏是投影,屏幕大的夸张。
任从舒看了两局,去浴室洗漱,两面放着一身干净的衣裳,是陈有津的,他拿起衣裳在鼻尖闻了闻。
苦艾烈香。
任从舒唇瓣贴上去悄悄亲了亲陈有津的衣裳。
头发吹到半干任从舒走到客厅在陈有津身边坐下,发出干爽的簌簌声。
沐浴露闻着舒适清香,但很奇怪,两个人明明用的是一样的沐浴露,闻起来味道却天差地别。
陈有津身上的味道极具攻击性。
任从舒观察了一会儿,“这是游戏吗?”
“可以教我玩吗?”
陈有津停顿下来,将手上的操作手柄递给任从舒,“不是游戏,是联合属的自主投爆遥控装置测试。”
“哦……”
正当任从舒觉得自己误会了人羞愧,陈有津的声音再次在他耳畔响起。
“过来。”
任从舒发现自己特别喜欢陈有津说这句话,简单在他眼里却怎么听都能让他联想到欲望方面暧昧的性感。
“你试试,从A点到对面的S点。”陈有津的声音糅杂着几丝倦意,专注地让任从舒看屏幕
两人的距离不足十公分。
任从舒脑袋偏向一边。
“看目标。”陈有津提醒他。
任从舒迅速转过头,跟随着陈有津的指示投爆,面前画面是模拟真实战场,代入感太强,玩的任从舒心率加速。
废墟中不断冒着浓烟,任从舒操控的器械三次被敌军发现目标,都被打掉了。
三局,任从舒手心就出了汗。
不仅仅是因为他失败了,而是模拟器的投放机器上贴着陈有津的联合属名字。
任从舒可以解析出机器的精密构造,这确实不是他擅长的东西。
第三次,敌军再次标记他所在位置。
陈有津余光观察着任从舒,玩个游戏还能把自己玩生气了。
“生气了?”
“我没。”任从舒狠狠按着操控键。
突然间,任从舒发凉的手突然被陈有津抓住,带着他操控最后一局。
“专心。”
画面不断变换。
过障,躲避,反定位,穿过火光的战场,投爆器在陈有津的操控带领下成功到达最高点。
屏幕响起声音——victory!
任从舒欣喜地侧目,呼吸焦灼间,屋内的灯光因为游戏停止变得昏暗,眸光波动闪烁,动作太快,鼻尖擦到陈有津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