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还没来得及起身又是一拳,“啊!”
疯子!这个疯子!
严翡执也被激地怒起,反手抓住任从舒,“你他妈找死吗?!”
说着严翡执看了一眼害怕地站在墙角欲往前又不敢的任辛,“就站在那,别怕,我没事儿。”
安抚好任辛严翡执恶狠狠地盯着任从舒。
拳头正要还过去,屋内的压制信息素骤然席卷整个客厅,如有形的手禁锢着严翡执身上的力气。
而让他惊讶的是这股信息素来自陈有津!
“你干什么呢!陈有津!你到底帮谁?”
严翡执脑子里的问号比季池还多,一个客厅乱成了一锅粥。
任从舒抓住严翡执的头发,手腕青筋凸起墨绿一片,脸色狰狞,“严翡执,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严翡执被晃的看见了星星,只能自己思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压根没惹这人,刚刚忙着安抚任辛,根本没听屋内发生了什么,火一下子烧他身上了。
这都什么事?
任从舒怒气根本消散不了,擡手就要继续揍人,严翡执又挨了一拳,嘴里出了血。
他抓着严翡执脑袋的手再次发力。
这时候在一旁的任辛鼓起勇气终于过来了,他抓住任从舒的手,“……你住手!”
任从舒被任辛抓住,揪着被任辛抓住的手往前直直拽住他的衣裳,气的擡手想给他也一耳光。
“你以为我就不打你了是不是!”
任辛手在发抖。
任从舒手扬在半空,严翡执拼命地挣脱陈有津的信息素压制。
季池张大嘴,陈有津则站着谁也不帮,只看戏。
任从舒正要扇下去,任辛紧紧咬着牙看他,圆圆的眼睛有些红。
严翡执沉着气息,“你打他一下试试。”
任从舒这辈子都没这么乱过,浑身被电击似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这是什么?
他们这是什么?
两情相悦?至死不渝?
任辛才多大?不是被引诱的是什么?
他懂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就开始护着别人了?
严翡执又是个什么狗东西?
他配吗他?
任从舒的手最终摸到了自己的头发上,混乱成一团理不开的线,自暴自弃地暴力揉了揉。
他松开任辛站起身,闷吼着,“操!!”
没有任何事能消解他的情绪,转过身之际,一脚踹到了客厅的椅子上!“磅!”
踹出几米后椅子撞到茶几翻了个底朝天,连带着上面的水果滚了一地。
陈有津指了指地上的东西,“严翡执,捡起来。”
严翡执:?不是?
任从舒暴走到客厅阳台,一拳狠狠砸到了墙面,“啪!”
他烦躁地想抽烟,伸手摸到口袋,什么都没有。
转身恰好遇到出来的陈有津。
他的情绪还胀满溃然,用质问的语气问陈有津的时候异常的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