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可以指认曹野为了腺体残杀任从舒,证据确凿,他辩无可辩。”
“证据现在是上交给研究中心还是?”
陈有津打断了男人,“资料全部给我,不要存档。”
“不存档可能会有丢的风险,曹家……”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陈有津冷声道。
“好的,陈先生。”
“还有……”男人说,“您上次让把视频里和任从舒亲密的男孩带到你面前,经过对比。”
“他是任从舒家属中的一员,任辛。”陈有津说出对方后面的话。
这条线索陈有津知道的比男人快,在看见家属资料的时候,联想到任从舒的反应,一切都是对的。
“我已经知道了。”陈有津告诉他。
“不用带过来了,派人保护好。”
“是。”
任从舒醒来后脑袋昏沉,他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头,对于这种迷离恍惚的感知,任从舒清醒之后非常明白自己怎么了。
他被苦艾酒和陈有津的信息素带着致幻了。
任从舒被刺了一样立即坐直。
有点糟,苦艾致幻要钻入神经系统的信息素散去之后才能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
估计还得过几天。
他现在只记得陈有津在他面前点烟,其余大脑一片空白。
任从舒摸到床边的手机,翻开微信,置顶位置还是陈有津。
探查未知情况,他可以用任卷卷的名号问问。
这样想着,任从舒真发了消息过去。
任卷卷:你回家了吗?
任从舒从床上起身,将规整放在床头的衣裳穿好,衣裳整洁,必定是没问题的,有问题也是憋的。
洗了把脸清醒些许,陈有津回了消息。
陈有津:在公司。
任卷卷:嗯,你昨天在哪啊?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吗?
那边输入了几秒。
陈有津:很多。
很多?任从舒心脏一惊。
任卷卷:是让心情不好的事吗?
陈有津:不好你要怎么办?
他回道:我可以哄你。
陈有津:怎么哄?
任卷卷:怎么哄你会高兴?
陈有津:任卷卷,不要抄答案。
任从舒猜不透陈有津的心思,但有能对他好的机会,他都不想放过。
任卷卷:你把地址给我可以吗?
任从舒飞快整理好仪态回了家,给陈有津亲自做了一份简餐,在漂亮的餐盒里放了两颗玻璃纸的橘子糖,一朵玫瑰,最后让同城跑腿送到了陈有津所在的地方。
五分钟后陈有津的消息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