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猜一个准，真的很让他怀疑他的瞒事能力啊。

周平没理他的请求，这个问题不搞清楚，迟早会成为他们中间的一个大炸弹，“第一个？第二个？”

“第一个。”赵戾随口选了个。

“那就是第二个了。”

看着赵戾震惊的神色，周平勾唇一笑，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轻声道：“你学习日语的时候，我没事干，就拜托叶梵帮我找了些心理学和微表情的书看。”

“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我们两个都解决不了的麻烦是什么了吗？”

赵戾翻身抱住周平的腰将脸埋向他的腹部，企图逃避问题，和刚才周平低头看着地板拉着他离开的模样，一模一样。

“你现在不想说没关系，我可以等，等你什么时候愿意说了，我再听。”

“不是不愿意说，而是不知道怎么说。”赵戾闷闷的声音从小腹处传来。

周平腹部不自觉收紧，他往后避了下，却忘了他就坐在床上，整个人都往后倒去。

他躺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感受着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逻辑混乱一些没关系，但不要瞒我，赵戾。”

“我不喜欢欺瞒。”

“好，”赵戾组织了一下语言，将某些有关系统的信息做了替换后，方才徐徐出声：“我一直有接些生意赚钱这事，小平哥你知道吧？”

“知道，”说到这个，周平不自觉就想到了叶梵告诉他的调查结果，“你的资金来源很奇怪，看似每一笔都很合理，但有些根本就经不起细查。”

“不合理是正常的。”

“嗯？”

“因为给我发工资的不是人。”

【警告！警告！禁止泄露**的存在！】

赵戾没管耳边响起的警笛声，自顾自的道：“它是一个神，更确切的说，它是一个区别于神但又高于神的存在。”

“你是神明代理人？”

“不是，”耳边的警笛声没了，赵戾苦笑着摇了下头，“一开始听陈牧野说有禁墟和神墟的区别，我是想给自己搞个响当当的神墟名头的。

但后边一听神明代理人很少，就觉得枪打出头鸟，我要搞了，后边他们比拼都能搞出神明助阵，我这边什么都没有就搞笑了，就没搞。”

周平试图思考赵戾这是什么情况，无果，只好向他询问：“那你这是什么情况？”

“雇佣关系，它给钱，我干活，在高天原时，他又来了，给了我一个新任务，这个任务很难，我不确定我能不能完成。”

完不成会如何赵戾没说，但周平大略能猜到，“不去做，会如何？”

“不会如何，就是我会过不去心里面那关。”赵戾沉默许久才道。

周平并没有说什么那就不做了的话，而是说：“那就去做，刀山火海，我都陪你。”

“我不要你陪着，我要你好好的。”赵戾摇头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