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

“够了！”楚清雪打断他，清冷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打工还债？可以。”

程岩一喜：“楚圣女英明！”

“但本宫有条件。”楚清雪冰魄般的眸子扫过程岩，“第一，打工期间，未经允许，不得离开玄冰天域，更不得在神宫范围内投放任何广告！”

“第二，你的所有‘工作’计划，需经本宫审核批准。”

“第三，还清债务之前，你的那只老鼠……”她指向煤球，“需抵押在神宫宝库，看守库房，以防某些人监守自盗！”

“吱？！”煤球一听要把它抵押去看库房，立刻炸毛，对着楚清雪龇牙咧嘴！让它守着宝库却不能吃？这是酷刑！

程岩也傻眼了：“煤球抵押？这……这不太好吧？它还是个孩子……”

“不同意？那就立刻还钱！”楚清雪长剑一指，寒气逼人。

程岩看着楚清雪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又看了看可怜巴巴的煤球，一咬牙：“……行！抵押就抵押！不过先说好，只抵押打工期间！而且宝库里的神晶，它不能吃！只能看！”

楚清雪微微颔首：“可。”

于是，一份由冰魄神力凝聚的“打工还债契约”出现在程岩面前。条款苛刻，包括但不限于：未经批准禁止广告、工作内容需审核、煤球抵押看守库房、打工期间需保持神宫清净（尤其不能制造噪音）……

程岩含泪签下了这份“卖身契”。煤球也被一名神王级的冷面女长老“请”去了宝库，一步三回头，眼神幽怨。

看着程岩签完契约，楚清雪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满意？她收起契约，冷冷道：“你的第一个任务：把神宫外围那些……冰雕头像，清理干净。”她指的是“岩家军”自发雕刻的那些马赛克冰雕。

程岩：“……”（自作孽不可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