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程岩眼珠一转，“你看我这广告才华！万界第一！这样！我免费给冰魄神宫做一套形象宣传！保证让‘冰魄神宫’四个字响彻万界！让天下修士哭着喊着来拜师！广告费抵神晶钱，怎么样？”

虚拟楚清雪眉头似乎皱了一下（系统模拟）：“神宫清修之地，不需要广告。”

“清修也要与时俱进嘛！”程岩不死心，“你看你们这冰雕，多好的广告载体！我可以在主殿广场上，用冰雕个巨大的‘程氏家政’LoGo……哦不，是‘冰魄神宫’LoGo！自带发光特效！保证高端大气上档次！”

虚拟楚清雪周围的寒气明显加重：“……免谈。”

程岩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那……分期付款？首付一百万，剩下的分五百年还清？算利息也行！”

虚拟楚清雪直接闭上了眼睛，不理他了。

“靠！油盐不进啊！”程岩抓狂，“统哥！有没有必杀技？”

【滴！检测到卖家核心弱点：极度厌恶混乱与噪音！推荐使用‘精神污染砍价法’！】系统提示。

精神污染砍价法？程岩福至心灵！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虚拟楚清雪，开始用一种极其魔性、带着循环洗脑旋律的语调，如同复读机般快速念叨：

“降价降价快降价！两千万实在太坑爹！神晶神晶快给我！打败饕餮保护你！降价降价快降价！两千万实在太坑爹……”

同时，他还在虚拟空间里投影出无数个自己那个被马赛克覆盖的q版头像，在楚清雪周围疯狂跳动、旋转！

虚拟楚清雪猛地睁开眼睛，冰魄般的眸子里充满了震惊和……崩溃？！她周围的寒气剧烈波动，虚拟空间都开始扭曲！

“停！住口！”虚拟楚清雪发出忍无可忍的意念。

【卖家精神防线崩溃！砍价成功！最终成交价：星辰神晶五方+虚空神晶五方，共计一千万极品神晶！】系统提示金光闪闪！

程岩的意识瞬间回归现实。

只见现实中的楚清雪，脸色苍白，额头青筋隐现，仿佛刚经历了一场噩梦。她看着程岩，眼神复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五方星辰，五方虚空……一千万……”楚清雪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个价格。

程岩大喜：“成交！楚圣女大气！”他立刻掏出一个装满神晶的储物袋（多宝神君和妖主给的定金），递了过去。

楚清雪接过储物袋，看也没看，仿佛那是什么烫手山芋，丢给旁边的侍女：“带他去宝库取货。”然后转身就走，脚步有些虚浮，仿佛一刻也不想多待。

程岩得意地对着系统界面：“统哥！牛逼！这砍价系统太好用了！以后买东西就靠它了！”

【感谢宿主好评！小万温馨提示：‘精神污染砍价法’有概率导致卖家永久性拉黑宿主，请谨慎使用！】系统助手小万的声音带着一丝心虚。

程岩：“……”（好像……是有点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