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蒸鲈鱼、红烧狮子头、八宝鸭...忠叔尝了一口腌笃鲜,忍不住赞叹:这笋真嫩!
云城的水好。大帅也吃得津津有味:比北平的菜有滋味。
饭后,众人在前厅小坐。
大帅说起明日去军营的安排,段温玉一一记下。
司珏则有些心不在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袖。
累了吧?段温玉低声问。
司珏轻轻点头。
今日舟车劳顿,又去了四合院,确实有些疲惫。
大帅见状,便让大家早些休息。
回到主屋,司珏却突然将段温玉推出门外:你去书房待半个时辰...再回来。
段温玉不明所以,但看司珏脸颊绯红的样子,心中隐约有了猜测。
他强压着躁动,乖乖去了书房。
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秒都像被拉长了十倍。
主屋内,司珏从衣柜深处取出一个锦盒。
里面是一件几乎透明的红色纱衣,是临去北平前让柳轻风帮忙准备的。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褪去衣物,将那轻薄的纱衣穿在身上。
铜镜中,红色薄纱下的肌肤若隐若现。
司珏将长发散开,又取出胭脂,在眉心画了一朵小小的海棠花。
镜中人瞬间变了气质——清纯中带着妩媚,像极了话本里勾魂摄魄的妖精。
太羞人了...
司珏捂住发烫的脸,急忙关掉了灯。
黑暗中,所有感官都被放大。
他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能感受到纱衣摩擦肌肤的微妙触感。
时间仿佛停滞了,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
终于,门外传来脚步声。
司珏坐在床边,紧张地攥紧了床单。
门开了,段温玉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打开灯,目光在触及床上人影的瞬间凝固了。
红色薄纱裹着如玉的肌肤,长发如瀑散落在肩头,眉心一点海棠红更添艳色。
司珏羞怯地擡眼,水光潋滟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红唇轻启:夫君...
这一声唤得百转千回,段温玉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他反手锁上门,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俯身吻住那诱人的唇。
这个吻比往常都要激烈。
段温玉一手扣住司珏的后脑,一手揽住他的腰,将人紧紧贴向自己。
司珏被吻得浑身发软,只能无助地攀着他的肩膀。
什么时候准备的?段温玉稍稍退开,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司珏脸颊绯红:去...去北平前让柳哥准备的...本来想大婚夜再穿...
段温玉低笑,手指轻抚那朵海棠花:无妨,明日我亲自去订做几件...比这更美的,更诱人的。
说着又在司珏唇上啄了一下:等我,别脱...我洗漱后亲自来。
浴室里水声哗哗,司珏躺在床上,心跳如擂。
当段温玉穿着丝质睡袍回来时,他几乎不敢擡头对视。
段温玉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描摹着司珏的眉眼:真美...
司珏鼓起勇气,主动环住他的脖颈:夫君喜欢吗?
喜欢得紧。
段温玉声音低沉,手指顺着纱衣边缘滑入:我的小海棠...
纱衣被缓缓褪下,露出大片如玉的肌肤。
段温玉的吻落在司珏的眉心,然后是鼻尖,最后含住那微颤的唇。
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司珏敏感的腰侧流连,引得身下人一阵轻颤。
别怕...段温玉含住司珏的耳垂,感受到怀中人猛地一抖:今晚慢慢来...
司珏羞得将脸埋在他肩头,却感觉到段温玉的动作。
他浑身颤栗。
放松...段温玉在他耳边低语:让夫君好好疼你...
司珏发出一声似哭似喘的呻/吟。
纱衣还半挂在臂弯,轻轻晃动,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疼吗?段温玉轻吻司珏湿润的眼角。
司珏摇头,主动起身:夫君...**..
这一夜,主屋的灯亮到很晚。
起初还能听见细碎的呻/吟和低语,后来只剩下床榻摇晃的声响和急促的喘/息。
当一切归于平静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段温玉将累极的司珏搂在怀中,轻吻他汗湿的额头:睡吧,我的小海棠...
司珏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纱衣早已皱巴巴地丢在一旁,但额间那朵海棠花却依然鲜艳,仿佛在诉说着两人的痴缠。